为时尔自始至终都是淡漠的态度.
    当晚,用完晚餐后时尔去屋外抽烟,她坐在别墅边人造湖泊中的亭子里,现下正值荷花开放季,满湖的粉白花朵,在晚霞照应下愈加婀娜.
    有脚步声逐渐靠近,时尔的臂膀靠在湖心亭的围栏上,看远处水鸟嬉戏,并不理会来人.
    那人也沉默着,一言不发.
    时尔吸了口烟,玩儿似的吐出一个烟圈,蓦然开口喊道:路子及.
    路子及低低的应了声嗯.
    明明只有一个音调,可其间情绪却似千回百转.
    时尔并没回头,执着的用背影应对他,问道:你没能当成医生,怪我吗?
    路子及温声回:不怪你.
    时尔又问:我们俩之间,我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吗?我欠你哪怕一分一毫吗?
    路子及神色黯然,眼中万分悔恨,是我欠你.
    时尔熄灭烟蒂,回头直直的看向路子及的脸,情绪突然间翻涌,暴躁到眼尾都红了一片,她声色俱厉的质问:那你这样做给谁看?
    你的朋友、家人,个个儿都不是省油的灯,姚莉枝为你制造时机,裴东想为你讨个说法,可你们到底凭什么?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在我眼前蹦跶!
    路子及深深的看着时尔,有无数句话想同她说,可最终吐出口的,还是一句对不起.
    时尔红着眼看着他: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句对不起.
    她沉沉的吐出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睁开已是一片清明,她说:路子及,你欠我的我都不要了,只一点,以后不要再去深圳.
    说罢,她起身欲走,经过路子及身边时却被他紧紧攥住手腕.
    力道之大,时尔动不了分毫.
    放手.她说.
    路子及转身死死握住时尔的肩膀,他眼底雾气昭昭,声音颤抖的几乎快连不成一句话.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三年前轻易放手.
    时尔,你看看我啊,你真的舍得不要我了吗?
    初次相遇春潮与凉风(海鲜皮皮酱)|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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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次相遇春潮与凉风(海鲜皮皮酱)|脸红心跳初次相遇
    湖心亭里突然钻进来一缕冷风,为闷热的薄暮添了一丝凉意,从不远处的荷叶上传来阵阵聒噪蛙鸣,不一会儿,平静的湖面被打破,有小巧的雨滴落上、融入,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时尔突然记起旧日光阴.
    那也是酷热的夏日傍晚,时尔和路子及趁着父母不在家,大着胆子去后院的游泳池玩儿,起先还是普通玩闹,后来就克制不住的在泳池一角亲吻,路子及用浴巾裹住她的后背把她压在冰凉的池壁,灼热的气息纠缠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
    路子及贴着时尔的唇哑声叹息,哄她说:乖,把舌头伸出来.
    时尔被路子及身上的味道折腾的仿佛吸入迷香,眼前的人说什么都乖乖听话,伸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头,马上被路子及含入口中细细的吮,他的喘息如同一道电流钻入她的五脏六腑,一个吻便让她忘乎所以,恨不得一眼万年,就这么和他纠缠到老.
    唾液交缠的游戏还没玩够,两个人却听见木质推拉门划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时睿的自言自语:这俩孩子去哪儿了?
    脚步声愈近,时尔紧张到小臂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路子及却边吻着她边把她拖进了游泳池里,把她的惊呼都堵在口腔,在水中为她渡气,大手温柔的贴在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抚着.
    有那么一刻,时尔甚至觉得,即便是死在这里也没关系,还有他陪就好.
    时睿没找到人就离开了,他刚走,天空中就响起了闷雷声,雨滴落的又急又快,砸到泳池里,也砸到时尔和路子及的发顶.
    泳池旁有个杂物间,用来放一些废弃的家具,路子及拉着时尔钻了进去,把人按在一个红色的布艺沙发上亲吻,用额头到脖颈,一寸皮肤都没有被放过.
    杂物间东西很多,在这场雨水的浇灌下,空气又热又湿,又像路子及的呼吸.
    耳尖被咬住的时候,时尔敏感的颤抖,胸前的乳尖被路子及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大力的碾,两腿之间的空虚感愈发的强,痒的难耐.
    时尔受不住的去摸路子及精壮的腰身,手沿着人鱼线钻进他的泳裤里,马上,泳裤被时尔的动作弄得褪下一半,露出了路子及半边臀部,又白又翘.
    路子及被她摸的发出一声闷哼,在她耳边发出懒散又性感的低笑,灵活的舌尖几乎快钻进她的耳朵里,他最后还微微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压印,呼着热气说:这里被我亲红了.
    时尔发出类似幼猫的低鸣,难耐的用小腿蹭路子及的腰身,哭腔极重的求:我要...
    路子及的分身隔着内裤一下下的顶她,哑着嗓子说话,故意把声线压的又低又沉,他知道时尔喜欢他这样,要什么?说出来好不好?
    时尔羞的浑身后泛着粉,最终还是抵不住他的诱惑,哭着喊:要你插进来,操我.
    路子及的呼吸再一瞬间的停滞后陡然间变得愈发的重,他一伸腿就脱下下身的累赘,拨开时尔的内裤重重的进入,动作又快又狠,几乎和夏日焦躁的雨滴声持平,和这天气共同奏响一出圆舞曲.
    时尔被他顶的呻吟声都变得调,杂物间里灰尘味中又添了一股浓浓的甜腥味儿,让人一闻就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背着父母在家里偷偷做爱的背德感和交合的快感一同冲击,时尔的高潮来临的很快,但时间却长,许久了,身体还克制不住的抽搐着.
    路子及把人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这个姿态进入的很深,他也不再追求速度,慢条斯理的去磨她蜜道里的敏感处,吻她的胸口和脖颈,低笑着问道:这么舒服吗?
    时尔呜咽着说:舒服,还要.
    做完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路子及抱着时尔钻进地下的影音室里洗澡,换好了衣服后刚打开投影仪假模假式的看电影,影音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吴妈笑说:原来躲在这里了,你们俩让先生好找,该吃饭了,快上来.
    时尔答了声唉,偷偷地对路子及眨眼睛.
    晚餐时姚莉枝看到她耳后的红肿,马上叫人拿了喷雾给她擦,说最近蚊子凶,最喜欢咬她这样的细皮嫩肉.
    时尔在餐桌下踹了路子及一脚,煞有其事的说:可不就是嘛,我也是不小心,被那只蚊子吸了满肚血.
    路子及正喝汤,闻言差点咳出来,嘴角的弧度弯弯,甜的恍若槐花蜜.
    可再甜也是过往,过往,过往,过去了的往日罢了.
    时间是条单行线,不可追,无法偿.
    时尔怔怔看着这个时空里的路子及,同样是绵绵雨日,同样是这张脸,怎么甘甜不在,只剩下无尽的涩与苦.
    那双原本温柔抚慰她的手,此刻死死地握住她的双肩,她在他痛苦的眸中看到自己的脸,竟也是一样的绝望与空洞.
    雨声愈急,突然有一声呼唤穿破长空,把她从缠绵的回忆中生生的拽了出来.
    时尔木然的侧脸看过去,湖心亭连着的长廊尽头,白嘉宴正笑着叫她的名字.
    他来找她了.
    他又一次拯救了她.
    时尔把路子及的手指一根根的从自己的肩上掰下来,在他越发恐慌的神色中,一字一顿说:舍得,我有他了.
    急躁的雨打荷叶声中,时尔一步步后退.
    路子及的眼泪似这雨水,绵延没有尽头,他期艾的低声求她:别走.
    时尔笑了笑,眼尾亦是一片绯红,声音又轻又软,竟是含了万分真挚:路子及,你要好好过.我们,就这样吧.
    在她叹息般的语调中,路子及想要握她的手掌落了一个空,只有凉风掠过指缝,留下无限的渴望与孤独.
    他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在雨幕中奔跑向另一个怀抱.
    那个少年张开双臂,满眼都是热烈的爱意,雨声被路子及屏蔽,他清晰的听见了那个人对时尔说我好想你.
    而时尔回——我也是.
    呵.
    路子及用大拇指抹去眼泪,想起了简照南的那句你要争,嘴角牵起一丝讽刺的笑.
    温柔和眼泪都换不回你.
    我只能,另辟蹊径.
    ————
    时尔带着白嘉宴回别墅,两个人都被雨水打湿了头发,姚莉枝和时睿都在二楼卧室里,只有佣人在忙.
    王妈一脸惊讶的看着白嘉宴,还没来得及问这是谁,人就被时尔带上了三楼.
    进了房间,时尔拿了毛巾给白嘉宴擦头发,刚想问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就被他按在门后亲.
    他嘴里有股草莓的味道,很甜,手垫在时尔的脑后,舌头纠缠着时尔,划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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