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方才瞧见父亲和大嫂在外头偷情,他便也想同宛秋试试这样的野趣。
    今日外头日头正好,顾良生拿了一张太师椅放在院子里,把宛秋放在上头,让她两腿挂在扶手上,但是一想,她细皮嫩肉的,要是一会儿把她伤着了,难过的还是自己,便把肉杵从她蜜穴里拔出来。
    宛秋闭着眼嘤咛了一声。顾良生瞧她那满是蹂躏过的微微红肿的贝肉已经合不上了,蜜穴大开里,他的白浊从里头满溢出来,一副淫靡不堪的画面,真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你等会儿,我去拿条毯子。”
    宛秋被阳光照地整个人暖洋洋的,原本就在高潮余韵中,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忽然热热的舌头又在那蜜穴中作乱,她正敏感,穴口便有一股蜜液流了出来,在椅子上留下了一滩水迹。
    “你这畜生!”耳边忽然传来顾良生惊诧怒斥。
    宛秋一听那声音离自己尚有些距离,那此刻给自己添穴的又是何人?
    她猛地睁开眼,差点晕死过去。
    “啊……”她惊叫出声,四肢瘫软无力。原来正是那只威风,依旧低着头舔着她的穴,宛秋怕狗,被它这样衔住自己的要害之处,动都不敢动。
    先前穴里被它舔起来的那种欲望一下子就被浇灭了,余下的唯有惊恐与颤抖。
    威风倒是胆子大,顾良生骂它一声它依然我行我素。顾良生见宛秋被吓到了,他连忙快步上前,直把威风驱赶开去。威风抬腿跑开时,宛秋看见它那肉棍子竟然已经硬邦邦地立起来了。幸好顾良生来了,不然,不然她岂不是要被一条畜生给糟蹋了。
    顾良生见她一声不吭地颤抖着落着泪,心都疼了。都是他的疏忽,忘了威风如今正是发情期。方才宛秋一直说外头有人,他却没有看到,必然是威风立起来扒着窗户往里瞧见他俩正在敦伦,让他发情了。
    “别怕,别怕,我回头就把他给阉了。”宛秋很想让他别养威风了,她害怕,但是她没敢问出口。
    被威风这么一搅合,宛秋便没了欲望。下身被那畜生添了,更是让她难受。她原本就是高潮过后,整个人都有些疲累,这般惊吓之后,更是连动都动不了,整个人都被吓软了。
    顾良生用毯子将她包起来,抱到床上。
    “夫君,我想把那儿洗洗干净,那儿方才被……”说着说着情绪就激动起来,眼泪又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以往在施南竹府里也就算了了,本就是没什么节操的地方,被谁摸了,被谁玩儿了,她都叫自己不必在意。可是自从顾良生拿了她的卖身契,纳了她之后,她便想着要为顾良生守身,两人能像这般恩恩爱爱地过下去。
    谁知谁知这好日子才开始,竟然叫这么个畜生占了便宜。顾良生同施南竹不同,施南竹不在意的事,顾良生不一定会不在意。若是两人因为这件事分了心,可叫她如何是好。
    顾良生哪里知道转眼间宛秋便想了这么多。这件事是他不好,是他一时精虫上脑,竟然忘了院子里的下人都被他撤出去了,但是威风还在。是他的错,害的宛秋受了委屈,这让他自责不已。
    他的确是没想到威风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但是几年前威风到底救过他的命,他也不能就这样杀了它。只好将它阉了以后,把它送到部下那里好生养着罢了。
    知道宛秋心里难受,他便备了热水将她那处仔仔细细用茉莉花做的香胰子好好清洗了一番。怕她还心有芥蒂,便将她放到床上,低下头把那粉嫩的花蕊含入口中。
    宛秋早没了情欲,但是他这样温柔的含弄却叫她心里一阵阵发软。能感受到顾良生对她的在意,她便知足了。
    顾良生这般怜惜她,她也想让顾良生快乐。
    “夫君,快进来。娇娇想要你。”
    顾良生抬头摸了摸她的脸蛋,方才还有几分苍白,这会儿瞧着倒是正常了许多。两人相处这么久,她想不想要,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咱们可是要做一辈子夫妻的,你若是不想,不必勉强。”
    他将她抱在怀中,拍拍她的后背:“我又不是色中饿鬼。你若是不喜,便直接同我说,不必顾虑。今日之事是我不对,娘子不必原谅我。只是威风以前在战场上救过我的命,我不能把它杀了。”
    顾良生有一回被敌军暗算,失去意识,落入水中,后来还是威风扑入湍急的河流将他叼回岸边,守在他身边,直到援兵前来,这才救了他一条命。
    宛秋没想到威风与他还有这样一番渊源。她原本也没想过让他杀了那威风。只是如若一直放在身边难免会觉得膈应的慌。正当她纠结之时,又听他道:“你放心,明日让人来把它阉了,送到乡下去,不会再吓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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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邦、  kkkkk阿啊的珍珠,谢谢真香真香又回来看我,这次一定会好好收尾结局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