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难收(粗暴揉奶在椅子上抱肏射一肚子精

作品:《(狗血高H)破产后,被我抛弃的小奶狗成了我的金主

    江承渊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将萧瑾瑜拉到怀里,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霸道而炽热,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侵略性。他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舌,放肆地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萧瑾瑜被吻得晕头转向,下意识地攀住男人的肩,感受着他贲张的肌肉。男人一把扯开她的衬衫,大手迫不及待地探入,抚摸她细腻的肌肤。
    江承渊!  萧瑾瑜惊呼一声,羞赧地想要阻止他的动作。男人置若罔闻,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灵活的舌头舔弄着那一小块软肉。萧瑾瑜只觉得电流般的酥麻感窜遍全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得到鼓励的男人更加放肆,他埋首在萧瑾瑜的颈间,轻咬吮吸,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点点红痕。
    萧瑾瑜无力地推拒着,心跳如擂鼓,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你是我的......江承渊喃喃低语,眸色幽深,透着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他粗暴地扯掉女人的内衣,大手覆上那一对白兔,用力揉搓着。萧瑾瑜呻吟出声,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脯,迎合他的爱抚。
    男人低吼一声,一口叼住她胸前的红缨,牙齿碾磨着那一点嫣红。快感瞬间变得尖锐,萧瑾瑜尖叫一声,泪水不受控地滑落。她痛苦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却被他桎梏得更紧。
    叫我老公。江承渊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怀中的女人。他舔去唇边的津液,舌尖还牵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老公......萧瑾瑜啜泣着,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男人满意地勾起唇角,低下头,一寸寸舔吻柔软的胸脯。他像个孩子一样,贪婪地吮吸着乳尖,仿佛要把她的乳汁都嘬出来。
    你真美......江承渊喟叹道,大手覆上女人的柔软,色情地揉捏着。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布满了青紫的指痕,楚楚可怜,却更添了几分淫靡的美感。
    老公......轻点......萧瑾瑜颤声求饶,男人的力道大得吓人,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揉碎。
    江承渊充耳不闻,埋首在她的乳沟间,细细啃咬着娇嫩的皮肤。萧瑾瑜呜咽出声,他的亲吻太过粗暴,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
    说,永远不离开我。男人在她胸口留下点点红痕,又衔住她的乳尖,用牙齿厮磨。萧瑾瑜被快感和痛感折磨得死去活来,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永远......不离开老公......萧瑾瑜哽咽道,伸手抱住男人的头,像是抱住一块救命的浮木。江承渊这才餍足地松口,抬起身,欣赏自己在爱人身上留下的杰作。
    雪白的胸脯上,布满了斑驳的红痕和齿印。男人痴迷地抚摸着那些痕迹,仿佛在确认爱人是真实存在的。他很满意,像个野兽一样,在心爱的猎物身上打下了属于自己的烙印。
    乖,这才是我的好瑾瑜。江承渊亲了亲萧瑾瑜哭红的眼角,刮了刮她的鼻尖。萧瑾瑜苦涩地笑了,男人温柔的举动,和方才的粗暴判若两人。她知道男人还爱着自己,只是这份爱,已经掺杂了太多扭曲的成分。
    老婆,我想要你。男人喑哑地说,下身硕大的帐篷直直戳在她的小腹上。他伸手抚摸萧瑾瑜平坦的小腹,眼神晦暗不明:这里,会孕育我们的孩子......
    孩子?萧瑾瑜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想要逃开。男人眸色一沉,钳住她的腰,低头吻上她的小腹。
    对,我们的孩子。江承渊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的肚子会慢慢隆起,像个小山丘。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男人的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她的乳房,语气愈发阴暗:到时候,这里会涨大,会泌乳,会成为喂养我们孩子的温床......
    不......我不要......萧瑾瑜颤抖着,想要推开他。可江承渊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桎梏着她,不容她挣脱。
    为什么不要?江承渊冷笑一声,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的臀部,你不想要我吗?不想做我的妻子,一辈子被我操,给我生孩子吗?
    你......你怎么了?你不是这样的人......萧瑾瑜吓坏了,她从未见过男人如此疯狂,如此失控的一面。这不是她熟悉的江承渊,而是一头暴怒的狮子,随时会将她吞吃入腹。
    我怎么了?  江承渊咧开嘴,笑得诡异而张狂,我不过是想霸占你,想把你据为己有罢了。有了我的孩子,你就哪儿也去不了,这辈子都得被我拴在身边......
    他说着,大手探入女人的花径,粗鲁地搅动着。萧瑾瑜惊叫一声,  他的力道太大,几乎要把她弄坏。
    江承渊,你疯了!她崩溃地哭喊,泪水决堤而下。男人见状,眸色一暗,抽出手指,转而扶上自己昂扬的欲望。
    我是疯了。他冷冷地说,将欲望抵住柔软的穴口,可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萧瑾瑜,你把我逼疯了,现在后悔,晚了!
    男人说完,腰身一挺,将粗大的性器狠狠送入女人体内。萧瑾瑜惨叫一声,痛得脸色发白。可是下一秒,男人就大力向上顶弄起来,不管不顾地征伐着脆弱的花径。
    叫啊!大点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狠。他捏着萧瑾瑜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我要干到你怀孕,干到你离不开我,明白吗?
    萧瑾瑜只觉得天都塌了。面前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一头暴戾的狮子,随时会将她撕碎。她从未见过如此疯狂,如此偏执的江承渊。他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烧穿。
    萧瑾瑜绝望地闭上眼,任由泪水肆意流淌。是她亲手把他逼成这样,是她一步步将这头狮子,逼入了疯狂的囚笼。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后悔呢?
    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进攻,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他似乎铁了心,要把萧瑾瑜揉进身体里,恨不得连骨带肉,吞噬殆尽。她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无助地摇晃,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她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情欲的海洋里沉沉浮浮,随时都会倾覆。
    这男人是洪水猛兽,是汹涌波涛,要将她卷入万劫不复的漩涡。可是她甘之如饴,心甘情愿溺毙其中。
    良久,江承渊低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滚烫的精华喷洒在花心上,几乎要灼伤娇嫩的内壁。萧瑾瑜颤抖着,他的东西太多太烫,她觉得小腹都微微鼓起。
    萧瑾瑜脱力地瘫软在恋人怀里,任由他抱去清洗。男人擦拭她酮体的动作很轻柔,和刚才的暴虐判若两人。
    萧瑾瑜苦笑着,她知道,男人也是爱她的。只是这份爱,早已扭曲变质,融入了太多畸形的成分。
    窗外,夜色如水,漫过恋人赤裸的身体。江承渊从背后搂住萧瑾瑜,下巴抵在她单薄的肩头。她感受着身后炽热的体温,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鼻子不由得一酸。
    身后,男人无知无觉地沉睡,嘴角还噙着一丝满足的笑。或许在梦里,他们还是当年那对甜蜜的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