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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西幻】魔法红玫瑰

    逐渐接近夏天,冬青庄园内的湖泊四周变成了一片绿野,现在庄园里有很多花,甚至集齐了玫瑰,百合,郁金香,这叁种原作里主要国家的国花。
    安娜这两天在练习崔维斯教她的魔法,给秘银剑附上雷电,攻击特定对象,但不太熟练,以至于赋能的效果像个老式机器,时不时咳嗽一下。
    她练习累了,想试试卷轴里其他的魔法,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剑上的雷电突然炸开,飞出一个闪电球,把不远处的玫瑰花从炸飞一片,她还被传送到十米外的湖边,一头栽了下去,被湖水泡了个透心凉,残余的雷电遇到水,虽然电量不高,但那种酥麻的感觉从头到脚滚了一圈,安娜浑身都麻了。
    好在掉落的地方在湖边的浅滩,她苦着脸爬出来,浑身湿透。
    太阳挂在天空的正中,又接近夏天,虽然并不冷,但很狼狈,她被电麻了身体,站不起来,只能脱下湿透的外裙,摊开在草地上晾干,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很薄的丝绸的底裙。
    毕竟是附了魔的雷系魔法,一时半会身体上的无力感没法散去,安娜只好坐在地上发呆,希望有花匠或庄园内的佣人路过。
    没有等来佣人,一个小时后,哥哥找来了。
    马库斯看到安娜湿着头发,外裙也脱下来晾在旁边,只穿着被风吹得已经半干不干的薄裙子。
    “你这是在做什么?!”马库斯一副受到了惊吓的表情。
    “魔法事故。”
    马库斯起初见到安娜的样子,被吓得不轻,虽然是在庄园里,但毕竟是这个年纪的少女,但浑身湿透又衣衫不整的狼狈相,让他以为安娜是不是遇到了歹徒,听到回答才放心下来。
    “还站得起来吗?”看书请到首发站:youshewx.com
    安娜摇头。
    马库斯想要去把安娜扶起来,她还光着脚,歪着身体去够鞋子,鞋子是夏天的款式,用的皮革很薄,而且一定程度上施了防水的魔法,在雨天和去野外的时候也不受影响,但衣服还是湿透了。
    身体还是麻的,手都抬不起来,哥哥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来,把鞋子拾起来:“我来吧。”
    少女的双足雪白娇嫩,淡粉色的趾甲,泛着珍珠的光泽,由于赤脚踩在草地上,足底粘上了一点泥土和草叶,马库斯的手很大,可以直接把她的脚握在掌心里,手指划过安娜的足底,替她拂掉泥土的叶子。
    安娜轻轻缩了一下,五个圆润的脚趾蜷起来,她觉得很难为情,小声地说:“痒啊。”
    马库斯怪异地停顿了一下,只有短短的几秒,他很快又说道:“忍一忍吧。”然后不动声色地把安娜的鞋捡起来,为她穿上。
    他在为安娜穿另一只鞋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完全没有和她交流,但暧昧的气息却不受控地在两个人之间扩散,
    安娜确实有点怕痒,脚底是她非常敏感的地方,她小腿是光裸的,微微绷紧,正在忍耐。
    她现在穿得太少了,马库斯现在离她很近,他心里有点疑惑,但是没问出来,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尤其是贵族,哪怕是在夏天,也应该会穿连身的胸衣,但丝绸裙子下面,是两件很薄的内衣,蕾丝绣边,恰到好处地包住臀部和胸。
    丝绸的裙子在阳光下是半透明的,几乎能完整看清楚安娜的体态,如果以这样的比例作为雕塑,都嫌过于性感和情色。
    他一向知道安娜很漂亮,但这个美丽的概念很抽象,但现在却被迫以男性的角度直面她的魅力,甚至不自觉地,从性方面体会到的一种非常原始的吸引力。他可以欣赏世间的任何一个美女,但唯独对于妹妹,他没必要知道这些。
    那件丝绸真的是太薄了,风吹过来,可以看见少女胸前饱满而浑圆的形状,还有上面的突起,手臂和小腿裸露在外,肌肤娇嫩而白皙。
    安娜也知道自己穿得太少,缩着肩膀,但于事无补。她夏天贪凉快和方便,在冬青庄园只有哥哥,社交活动也少,她不想为难自己,选择了最舒服的穿着,而现在棉质的内衣和丝绸的长裙,把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勾画了出来。
    马库斯还想到了一件很令他恼火的事情,那就是朱利安王子,他的年纪和冷感的性格,让人以为小王子对感情还不开窍,但马库斯今天突然意识到,朱利安对妹妹的喜欢一定包含了情色的因素。
    穿好了鞋子,马库斯背对着安娜转过身去:“上得来吗?我背你回去。”
    那边的……
    “衣服什么的可以让佣人再来清理。”
    “那边的秘银匕首和卷轴,是你之前给我的。”
    马库斯把卷轴和匕首捡起来,塞进外衣口袋里,安娜这才慢慢地爬到他背上。
    在抱她回去还是背她回去,马库斯选择了后者,但感觉更糟了,少女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像一只黏人的猫。
    安娜也很难为情,想尽量减轻尴尬,但她现在没力气,只能双臂环住哥哥的脖子,一开始下巴搁在马库斯宽阔的肩头,能听见哥哥的呼吸,又担心接触过于亲密,微微侧过头,脸颊贴着马库斯的背,她动来动去,虽然不是有意的,这些小动作却和撒娇差不多。
    她心跳很快,透过薄薄的衣料,能让马库斯感觉到,光裸的双腿几乎没有布料的遮挡,挂在马库斯的手臂上。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妹,关心和爱护妹妹是理所当然的,但好像有什么界限被悄悄地越了过去,只是某种意识上的觉知,凭空出现了很细小的钩子,一点一点地往心里挠,把一些从来没意识到,也不该有的欲念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