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作品:《工具人他肆意妄为[快穿]

    “爷,奶,大伯,父亲,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哟。”
    在死亡的威胁面前,所有的一切困难都不成问题,耀武扬威的林家长辈们一个个都变成了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拿着工具默不作声的往田里赶去。
    在现代经过了那么多网络信息的熏陶,林耀祖最是知道一个被逼到绝路的人究竟发起疯来会是有多么的恐怖,因此,即便谢无咎刚才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活去做,他也没有丝毫想要偷懒的打算。
    林耀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大哥……你看我需要做些什么呀?”
    “你?”谢无咎挑眉,他没有直言林耀祖需要做什么,而是反问道,“你觉得你能干些什么活?”
    林耀祖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个……大哥,你看我后面还要考科举呢,你给我安排点轻松活的活可以吗?”
    “当然可以,”谢无咎并没有打算让林耀祖不去考科举,毕竟作为一个穿越的大男主,他的贡献是不可磨灭的,有些事情还需要他去做才行,不过让他继续好逸恶劳下去也是不可行的,谢无咎勾唇一笑,“既然你是读书人,那就做些读书人该做的事吧。”
    “快要过年了,写些对联拿去镇上卖,应该不难吧?再不济去书肆里拿些纸来抄抄书,也能够换些银钱,”谢无咎长眉微挑,声音微凉,“有哪一个做不到吗?”
    “做得到,做得到,全都做得到!”林耀祖可不想再去做什么劈柴剁猪草的活了,不过是写写字而已,对他来说还是比较容易的。
    这一边,村民们难得看到只有林家父子三人来田里劳作,在探查了一下他们身后发现确确实实没有看到谢无咎的身影以后,都不由得心中起了疑惑。
    一个平常见不得他们搓磨人家孩子的胖大婶儿,阴阳怪气的开口,“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竟然没有让你家那个玄策出来下地?”
    她身旁一个妇人默默翻了个白眼,“他们怎么可能会有那好心?估计玄策那孩子呀,是病得起不来床了,恐怕连路都走不了了,否则不可能不来做活的。”
    其他人连连应和,按照林家人把原主当牲口使的过往,根本不可能让他在家休息,而林家人来下地。
    因此,当林家几人开始干活的时候,族长就带人走了过来,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林老头,不容置疑的开口,“现在带我去你们家,玄策那孩子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没有,玄策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族长的话还没有说完,林老头条件反射般的惊了一下,他赶忙开口解释,“我们这是意识到了我们之前的错误,现在想要弥补玄策才这么做的。”
    族长还是不太相信,林老头无奈,只能先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在地里干活,自己带着族长回家。
    当看到谢无咎好端端地坐在院子里,带着大丫二丫一起跟林耀祖学认字的时候,族长震惊的都几乎快要忘记了呼吸。
    “这……这这……”族长哆嗦着手指指着谢无咎,满是不可置信的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林老头急忙将刚才的说法再说了一遍,“族长,我就算胆子再大,我也不敢欺骗于您呀。”
    谢无咎也点了点头,表示林老头说的是事实。
    当事人不在意,村长自然也不好再过多的干扰些什么,稍微叮嘱了一下林老头后便直接离开了。
    日子便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村子里的其他人好似也渐渐习惯了林家人的改变。
    不过变着变着,他们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江婉娘怎么不见了?
    林老太婆最是知道江婉娘的去处,当初就是她和江婉娘商量着要把谢无咎给卖掉,可却不知道谢无咎究竟使了什么方法,最后被卖掉的人反而变成了江婉娘。
    面对村子里的人的询问,老太婆只能绞尽脑汁地想着说辞,就在她即将要脱口而出之时,谢无咎突然出现在她身后,面无表情的对着那人说道,“她跑了。”
    “什么?”询问的那个大婶愣了一下,有些没有理解谢无咎的意思。
    “就是跑了,”谢无咎好心地再次解释,“嫌家里穷,跟着别人跑了。”
    “哎呦我的老天爷呀,”大婶闻言,满含慈蔼的眼神紧紧地落在了谢无咎的身上,“真是造孽哟,你说说她就这么直接跑了,留你一个人在林家……”
    都不用动脑子去想,她都觉得谢无咎在林家过着水深火热般的生活,毕竟最起码江婉娘在的时候还有一个母亲能够帮衬几下,如今她一跑,独留谢无咎一个人,可该怎么生活呦。
    对于大婶的脑补,谢无咎不置可否,他只是轻轻的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
    林老太婆内心呕得要死,他们全家现在把谢无咎当个祖宗一样的供着,就差连饭都要喂到他的嘴里了,可却还要这么被邻居们编排。
    抬脚走在大婶和谢无咎两个人的中间,林老太婆皮笑肉不笑的开口,“他婶子,可不能乱说呀,玄策这孩子现在在家里是一点委屈都没有受的。”
    “哦……”大婶默默翻了个白眼,“你说是就是吧。”
    明显的口是心非。
    林老太婆几乎一口老血喷出来。
    她还想要继续解释,可那大婶却已经不想听了。
    自此林老太婆一口气憋在心里,一憋便是好几年,一直到了林耀祖上京赶考的日子,才终于松懈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