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血

作品:《三角错位

    夜幕低垂,一根烟燃尽丢出车窗外,司机还是没忍住又问了一遍:“不是,妹子,你到底住哪儿啊?”
    晚灵的腿垂直放着,不过一个姿势放久了有些僵硬,但一活动伤口又撕裂开的疼,她一个人独占后座,背靠车门。
    副驾驶的位置开了一盏小灯,卓清越写题的速度很快,听到司机发问,抬眼看向后视镜。
    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交汇,片刻,晚灵妥协般移开视线,报出地址。
    卓清越嘴角上扬,有种得逞般的狡诘。
    晚灵再一次推翻对他的印象,看似谦和的性格下是不动声色的强势,不论是他说话的习惯,还是刚刚直接不容拒绝的抱起。
    晚灵的确对他的那句相信有些动容,但并没有到能带他回家的程度,更何况是情绪失控时的动容。
    但卓清越有十足的耐心,这点和池筝完全不一样,她不说话,他就等,等到她耐心耗尽,等到她不自在。
    车子终于发动,随着导航的播报声,驶出霓虹尽显的街道,拐进坑洼的小道,在这种地方路灯仿佛都是奢侈,光源尽数藏在居民楼的窗户里。
    车灯打去,几只野猫四处逃散。
    “妹子你这地方够偏的。”司机说,“到了,开门的时候小心一点。”
    晚灵撑着座位坐好,卓清越已经从包里拿出几张钞票:“谢谢师傅。”
    “诶诶,”司机眉开眼笑地接下,看到他下车后又打开后车门,扭头问:“需不需要帮忙啊。”
    “不用了,谢谢。”卓清越轻松地弯腰将人抱起,晚灵不想让他抱,他凑近她的耳朵说,“我还有时间等,但是我们已经耽误司机师傅太久咯。”
    晚灵不动了。
    “哎呦,妹子,你这男朋友真不错啊,两人好好的哈,别吵架闹别扭了。”
    卓清越低头看,晚灵抿唇不说话,眼眶又红了一圈。
    “谢谢师傅,再见。”他用脚关上车门,楼里的感应灯亮了一下。
    “叁楼。”
    卓清越低低笑了一下,晚灵能感受到他的胸腔震动。
    钥匙在她的包里,她让卓清越把自己放下,用钥匙打开了门。
    屋里很黑,晚灵打开灯,并没有管跟进来,在四处打量的卓清越,而是先去了卫生间。
    校裤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血渗出的范围有些大,晚灵困难地将校裤卷起,这才发现小腿也有好几道蜿蜒干涸的血迹。
    而越往上卷越难,每一个动作都扯着和伤口黏着的布料,晚灵的冷汗沾湿后背。
    卓清越往这走的脚步声她也无暇顾及,直到被他提起,让她坐到洗手台上,晚灵才看向他。
    他额间都是细汗,抱着人走了叁层楼却一点都不喘,出汗后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卫生间并不大,卓清越将向内开的门关上,空间才大了点。
    他的手很暖,摸上晚灵的小腿,大拇指摸着血迹,晚灵呼吸不自觉局促。
    太近了,这暧昧的距离,这样使不上力气的姿势。
    她背靠着冰凉的镜子,另一只膝盖时不时会碰到他的耻骨,为了避嫌又不得已将腿又打开点。
    卓清越低头看着她白皙肌肤上的血痕不知道在想什么,下一秒毫无预兆地弯腰压下,晚灵下意识闭眼卷缩在一起,却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拂过脸颊,男生身上的气息也随之褪去。
    她睁眼,卓清越正拿着毛巾,打开水龙头打湿,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明知故问:“你在想什么?”
    晚灵脸红着别过头,刚好看到身边的毛巾架。
    卓清越用的是热水,毛巾擦上肌肤时晚灵整个人都软和下来,他用很温暖的温度慢慢擦拭掉血痕。
    卓清越的手在小腿肚上,尽量撑着她,动作轻柔细致,仿佛现在在他手上的是一道他想了很久终于想通的难题。
    他浸湿了很多次毛巾,确保毛巾一直是热的,雾气渐渐升腾,原本就不大的空间漫开了淡淡的一层薄雾。
    卓清越摘掉有雾气的眼镜,又将裤腿往上卷了点,临近伤口,晚灵痛到有些发抖。
    卓清越抬眼看她一眼:“忍着点。”
    说的轻巧。
    晚灵手握成拳放到唇边,牙齿轻轻咬住手指。
    擦完血迹,现在要把裤腿完全卷起清理一下伤口,卓清越看她因为哭太多而红肿的眼睛,因疼痛却又尽力忍耐的表情,突然觉得刚刚那句“忍着点”说太早又太废话。
    他撇开她的拳头,在晚灵抬头不解时将自己的手掌侧面压在她的唇上:“咬这个。”
    晚灵转过头,无声拒绝。
    “那等下别哭。”卓清越干脆捂住她的嘴巴,作势要去翻裤脚了,晚灵害怕到一个激灵想扒开他的手,却发现他根本就是唬人。
    “现在知道怕了。”卓清越松开她,重新将手侧放到她唇边,单手重新用热水打湿毛巾,敷了一下膝盖周围。
    晚灵不理他,但在他手指伸入两边的空隙准备一次性挑起布料时还是咬住了。
    这一口咬得并不收敛,连卓清越都皱了眉。
    疼痛顺着神经直接扎进大脑,晚灵感觉意识都快涣散了,等眼前的黑退散一点后,她才意识到她刚刚咬了卓清越。
    松开牙关,银丝牵连,水渍中还有隐隐的红晕——她把卓清越咬出血了。
    “真不把我当外人啊。”他笑着活动了下手,还行,除了一排牙印看着怪怪的。
    毛巾细细擦掉周围的干涸的血,伤口的痂已经裂开,血液凝在上面还混着纤维,因为衣物的剥离,又有鲜血渗出。
    晚灵努力往后靠,后脚跟勉强踩上洗漱台,血顺着流下,有点痒,卓清越用毛巾擦掉,又用毛巾沾了点水挤上,再擦掉。
    卓清越低着头,眉骨耸立,摘掉眼镜后他整个人多了几分锐意,晚灵隔着朦胧的雾气看他,一瞬间有些晃神。
    她就这么看着他,在回忆和现实中沉浮。
    卓清越的动作循环了几次,纤维被冲掉,血液也稍稍凝固,他用手摸掉鼻尖的汗珠,顺手抹了下嘴,唇边沾上了不知道是被晚灵咬出来的血还是擦拭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血点。
    卓清越将毛巾丢到洗手池中,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把晚灵圈在前方,鼻梁被压出红痕也不影响他的气质,反而更加深了鼻梁的立体感。
    四目相对,晚灵头发有些散乱,黏在两颊,不知道是不是水雾缭绕的原因,卓清越看不到她眼中常出现的淡漠,现在的她如同一朵百合般清纯脱俗。
    “陈,晚,灵,你是哑巴吗?”卓清越又一字一顿地念她的名字,正如他说的,晚灵还是没给他回应,“行吧。”
    他刚垂眸准备离开,余光晃到一抹白,唇角触到柔软,脸颊被气息扑到,卓清越心快速跳动,不可置信地看向晚灵。
    晚灵亲掉的那一滴血像是妖冶的红花绽在她的脸上,她的瞳仁是黑的,却又黑得不彻底,或深或浅的光圈堆迭,洗手间的灯光反而照亮了最深处。
    她还是安静地看着他,不出声,不逃避视线。
    卓清越脑中的一根弦好像断了,在雾气里呆久了连氧气都变得稀薄,他低头,掐着晚灵的下巴吻上。
    晚灵的后背撞回镜子上,冰得她往前蹭,脸被捧起,双腿夹着他的腰。卓清越没有什么接吻的技巧,青涩地全凭本能搅动,索取,可就是这样,反而让晚灵更加头晕目眩,异性的气味在弥漫,凶狠地戳向她的软点,她只能被迫起伏,然后被抽干氧气。
    唇间的水声夹杂着零碎的低吟,卓清越只觉得很热,他脱掉上衣,又急不可耐地去亲晚灵,她的唇很软,像是会上瘾般,一直保持理智清醒的大脑却轻易的在她的唇前宕机。
    晚灵的手摸上他的肩颈,惊人的温度将她也一同融化,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察觉到她并不抗拒,又大胆地往上摸,推开内衣,握上绵软的奶子。
    晚灵低低呻吟一声,乳头凸起,卓清越感觉要爆炸了,到底是怎么发出怎么勾魂的声音的,她好软,好香。
    他稍稍直起身,晚灵双唇微张,银丝勾出,眼神迷离,还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来了。
    下一秒,卓清越弯腰,一只手托起她的腰,舌头卷上坚硬的乳尖。
    “啊……”敏感的嫩乳被吸进温润的口腔,奶头还被舌尖不停地扫过,舒爽得难以自抑。
    她挺着腰,手不自觉游走在他的身上,最后探进裤子的松紧带,指尖刚触到毛茸茸的一片时,手腕被攥住,她睁开眼,卓清越耳根通红,一向清明的眼睛里此时全是欲望和挣扎。
    已经这样了,晚灵问他:“你不想做吗?”
    她开口说话了,手也不老实的摆动,有几下指甲好像已经刮到了。
    卓清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的血管清晰可见,整个人紧绷着。
    晚灵摸上露出嫩乳,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口水,亮晶晶的,乳尖像是一颗樱桃,红艳诱惑。
    妈的,妈的!
    卓清越快不能思考了,在旖旎的环境下,晚灵眉眼都是媚意,她衣衫半褪,自己摸着奶子问他做不做。
    没等他回答,晚灵又松开奶子,手往下移,卓清越着魔般视线跟着下移,最后看她伸进裤子里起起伏伏。
    晚灵看着他,难耐地发出呻吟:“啊……唔嗯……哈……”
    完全看不见的场景更令人遐想,卓清越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她身上的香气,柔软的身段,悦耳的嘤咛,他快疯了。
    裤子里的肉根怒涨地狠跳两下,晚灵似乎也感受到了,呻吟的声音渐渐变大,每一声都在挑拨卓清越的神经。
    是带着怒意地,他松开了钳制住晚灵的手,手掌狠狠地压上了她还在起伏的地方。
    一瞬间,晚灵摸到了他的肉棒,下体的手指也猝不及防地被压着全根没入。
    女生高昂的惊叫伴随着男生低沉的喘息,像是彻底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切都没了顾虑。
    卓清越的手整个包住她的下体开始剧烈晃动,软肉被带着晃,手指插在最里面也跟着抖,像是在用一台电动抖臀机自慰一样。
    晚灵的手摸上肉根,上下滑动,卓清越的耻毛不少,挠着她的手。
    女生的手细腻宛若无骨,像一块温暖光滑的绵团围着肉棒上下索求。
    和自己摸完全不一样,几乎随时都要发射。
    他带着气,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晚灵腿根打颤,后背弓起。
    视觉加上触觉的双重冲击下,卓清越有被爽到,他的另一只手握上颤抖的奶子,揉搓几下又弯腰压上,伸出舌头去吸舔。
    晚灵双腿绷直,手指被动地在里面翻腾,快感一波波袭来,她没怎么动就被震出了高潮。
    卓清越只能感受到晚灵很烫,肚皮不规律地吸紧,抽搐,摸他私处的手都没什么力气,连带着声音都没了,他看向她,双颊绯红,整个空间都散开一股香气。
    他立马意识到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知道晚灵可能敏感,但没想到能敏感成这样。
    卓清越控制不住燃起的欲望,他觉得要是再不插进去他都要颅内高潮了。
    他将人往外拉了一点,小心地避开伤口脱掉裤子,白色的内裤底已经被打湿,晚灵抽出手,无数条淫水黏在指尖,两边的阴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
    卓清越用手指拨开内裤,黏糊糊的小穴张张合合,像是在邀请,他随意地刮两下,又引起一阵颤栗,穴口吐出一口淫水,顺着股间留到后穴。
    阴茎的血管在跳动,火从体内燃烧,他脱下裤子,肉棒弹出,知道晚灵在看,他随意地撸了两下。
    卓清越的肉根颜色要比池筝的深一点,而且很直,池筝的是淡粉色,他的则是有点深的暗红色。
    “有套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晚灵摇头,但却用手指分开阴唇,意思不言而喻,卓清越挑眉:“你确定?”
    晚灵还是那句话:“你不想做吗?”
    疯了。
    卓清越知道晚灵真的疯了,带着摧毁一切的疯。
    不过呢,他也可以奉陪。
    他扶着迫不及待的肉棒,怼进早就准备好的嫩穴里,龟头刚插进,四处的软肉就疯狂摇摆,酥酥麻麻的像有一百张小嘴同时吸吮。
    晚灵看着下体被撑开,感受快要被填满的感觉,卓清越的肉刃不止劈开了甬道,还斩掉了之前的所有。
    可深处的瘙痒还没被抚慰到,卓清越就抽出了肉棒,晚灵往前凑,没来得及问,就看肉棒跳动着,马眼处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白浆,深红色的龟头沾满白色的液体,淫靡非常。
    卓清越从头红到了脚,耳朵几乎能滴血,明明爽到射精了,却因为自尊心的受挫而死死压抑,手甚至还掐着根部,仿佛要阻止它的继续喷射。
    等彻底结束,整个肉棒像是在奶油里浸泡过一样——卓清越射的得多,连晚灵的腿根,肚皮都被射到了一点。
    事情发生的太快,晚灵想安慰他,一张口就说:“没事,你不是第一个这样的。”
    卓清越仿佛被踩到了尾巴,整张脸黑得可怕,他咬着后槽牙,偏偏还要露出微笑,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陈,晚,灵,我,谢,谢,你。”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