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涎之浴(一)

作品:《兄奴_御宅屋

    浴室灯光暖黄,闻成煜看到妹妹被映照得黄晕的胴体,在热水腾起的氤氲雾气中,光裸的,嫩亮的,恰似洗去
    湖泥的洁净白藕。润泽的肩峰不时有水珠蜿蜒而下,一径流到她攥紧的手心。室内的闷热和频繁的哭泣,致使她两
    颊通红的云片染上了鼻头,攀去了眼眶。彤彤的脸,水渍交错,像阴雨天气玻璃上被划过的道道雨痕,交织又汇
    聚,最后凝成水滴,沉沉落下。
    整个人如一团淋了暴雨的幼兔,浑身的毛发疲倦耷拉,声音局促极了,“我自己,洗不了那里……”
    成煜只当那双小手攥着的是自己的心脏。
    他拧过温水管,将一块粉白毛巾浸得湿热,展成一大片,铺在盥洗台边缘。随后两臂一张,稳稳抱起知茵,教
    她光溜溜的丰臀挨着温热的毛巾。她就那么不着寸缕的,双腿悬空,两掌后撑,坐于台上。
    何知茵知道兄长向来待她存着细腻心思,以往无风无浪,受惯了他无微不至的伺候,倒不觉得有什么特别。这
    会儿受了委屈,双眼反而看得清明,难免涌现出久违的感动和安心。即便哥哥再怎么变,颓唐也好,麻木也罢,对
    她是始终没有变过的。思及此处,她更收不住眼泪的闸门。
    闻成煜见那泪花闪烁,心疼难当。赶忙倾着身子,一手抵握台缘,一手捧她沾了水的发,直直吻向她的眼皮。
    知茵下意识闭紧了眼睛,眶里打转的水珠被挤落出来。那吻轻飘飘的,对照她面庞的热度,成煜的薄唇泛着微
    凉,似一片不知从何处吹来飘荡不定的羽毛,时而贴触,时而擦过,惹得她亟欲睁眼,口中吐出不成调的喃喃。
    “唔……”
    “乖,哥哥来帮你洗。”他指腹缓慢摩挲着一道道新鲜湿痕,嗓音仿佛也已化作诸多水滴中的一点,“茵茵别
    怕,哥哥疼你……”
    哥哥疼她。哥哥会保护好她的。这句话像镇定剂一样,扎进血管,渗得深远,教她顾虑渐退。
    他不紧不慢的,亲吻妹妹紧张得微蹙的眉头,宛若悄然诉说解忧消愁的趣话。湿滑的舌探出了头来,触上她陨
    泣得水肿的眼睑,舔去她睫羽挂着的咸涩泪珠。
    何知茵仰长了颈阖目静受,摈弃视觉,唯有听觉和触觉进行着实时播报。哥哥的呼吸听上去略显急促,潮润的
    舌头把湿意和痒意带去了唇缘,他在舔她的嘴巴?
    双目不由地睁开,见成煜正眯着眼,两扇茂黑的睫投落淡淡的阴影,舌尖如蘸了浓墨的纤软毛笔,寻着凹凸边
    际,描绘她覆船小唇的轮廓。知茵原以为他欲将舌头探入自己的唇缝之间,结果兄长仅是一路舔下,圈过下颌,划
    上脖颈,扫弄锁骨。
    湿软的舌头似乎不知疲倦,来回扫荡于线条优美、醉人心弦的锁骨沟间。像是一樽摇摇晃晃斟酒的折觥,晃荡
    得知茵不知不觉中晕了醉了,脸上的红云似乎飘染了肘窝和膝头,两条腿不自觉地并紧,上下微微磨蹭起来。弄得
    她舒服,可又感觉怪异。
    灵活的舌摆至胸骨端,顺势徐徐滑下,行将滑上胸脯也毫无停止的迹象,她忍不住啜了口气,哽声唤问:“哥
    哥?”
    成煜此刻半屈身体,两个许久未闻的字,如同按下暂停键,令他勤勤恳恳的粉舌滞留,妹妹许久不曾这么喊他
    了……
    “哥哥为阿茵舔干净,好不好?”他眸中似兜盛着一瓯漂旋有青绿色茶菁的温水,柔和中添了几丝微涩。
    知茵肉嘟嘟的小脸酣红欲滴,不禁抬起右手,往唇间伸入一小节粉白肉圆的食指,懵懂似的点点头,垂目瞧着
    哥哥将头埋入她的胸脯。倆悬空的小脚丫,可能在找寻足蹬,缓缓攀上了他腿两侧的裤缝,弯曲的足掌贴合住布
    料。
    玉嫩浑圆的双乳,恰如两只倒扣于身前的甜白瓷碗,碗底缀有嫣红瑰丽的桃花纹饰,招招摇摇的,诱得她哥喉
    结频动,口涎不休。一呼一吸的热气,尽数扑到她微颤的乳肉上,时重时轻,他在抑制逐渐急剧的喘息。
    “哥哥……”知茵胸前遇袭的反胃感尚未完全散去,心里免不得升起些微惧意,后缩着上身就想躲。
    成煜一手捏握她软乎乎的腰,柔声哄着:“乖,哥哥轻轻的。”说着舔上一边白花花的雪峰,滑腻灵巧又微热
    宽实的舌头似乎尝到了乳香奶味,打着转儿的,以乳尖那一点沾露的粉滴为轴心,一圈一圈,留下水亮亮的旋涡状
    湿润轨迹。
    她含着手指头,低首默默注视,哥哥似头顶烈日,迫切舔舐着即将融化的雪糕。那瓣浑圆娇软的乳房,浸满了
    哥哥嘴里的津液,于昏黄灯光的洒射下,淫靡的丰泽极为诱人,连她自己都不可避免的联想到了垂涎欲滴四字。
    “嗯……难受……”水泽遍布的乳房令她煞痒不及,倆脚掌合得愈紧,不由自主扭着蹭起了兄长的裤子,“哥
    哥……”
    娇声在耳,娇乳在前,听觉和视觉激得她哥更加踏实,舌尖使了劲,唇片一翕一合,努尖了嘴去卖力嘬弄。
    从外圈游至中央,鲜美的红葡萄早已紧张得蜷成小小一颗的红豆粒儿,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凝立高耸的玉山
    顶,成煜也不亟待摘取,转而偏头去舔洗另一侧的乳肉。倒是做到了两边兼顾、雨露均沾,可惜他妹心急火燎的,
    那股柔软痒意泛上心头,散溢至五脏六腑,满心满眼只想教哥哥狠下心肠,将她硬韧的乳果含在齿间,凶蛮地嘬一
    嘬。
    她两脚蹬了起来,拍着哥哥的腿,新涌出的口水卡在嗓眼儿里,呜咽一般:“哥哥……哥哥吃我……吃我的奶豆
    豆呀……”——
    好,(。﹏。*) 我错了…… 没想到写了一千九还在肉渣中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