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
作品:《失忆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他俩都是高个子,偌大的鱼缸一下子变得拥挤不堪。容初缩在角落里面,弱小,可怜,无助。
还给这种操作完全震蒙了。
宴岑和她相对而坐,两手自然搭在浴缸沿上。结实的宽肩向下窄收,连着白巧克力一样的腹肌块,有一半没入水中,随着动作轻微牵动,说不出的性感勾人。
他还真像泡澡一样,满足地慢慢呼出一口气。抬眸看见缩成一团的容初,男人慢慢挑眉,唇角勾了一下。
“榕榕。”他笑了一下,“你是在害羞吗?”
容初:“……我才没有。”
宴岑眉心微动,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容初咽了下嗓子,“你,你出去。”
她抬起小腿踢他,“我还没洗完呢——啊!”
她还没碰到男人,就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腕。
宴岑握着她纤细的腕,一把就把人带到了自己的身体前。
他两手抱上她的腰,直接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水里的触感真的完全不同,容初浑身都在发抖。
白色的泡沫堪堪隐没在她锁骨下面,她却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暴露了,只低着头,根本不敢接男人的目光。
“我,我要洗澡……”
她看见宴岑结实的胸肌起伏了一下,圆喉结重重翻滚。
他亲了亲她的耳朵,“乐意效劳。”
不等容初拒绝,男人的手已经伸到水线之下。
容初无力地哼唧了一声,前额抵到男人的胸口上,轻轻咬住了下唇。
男人越来越重的气息,伴着细微的水声,还有浴室中的水汽氤氲,更显磁性低沉。
水温明明不高,可容初觉得每一块骨头都被泡软了,没一会儿她就挣扎着想出去。
她使劲摇头,细细的声音里居然都带上了哭腔,“好了可以了……”
“不行。”宴岑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你看,还有这块……”
容初哪里敢看,她抽了下鼻子,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宴岑随她咬,一面低头亲吻她背后的长发,喉间低低唤了声她的名字。
随后不等容初反应,男人突然握住人的脚踝,猛地扯到了肩膀上。
容初:“!”
容初的声音全部被水声淹没。
浴缸里的水一下一下扑到外面的地面上。她红着眼睛偏开脑袋,不知道是该怨这里的灯光太亮,还是怪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面放那么多面大镜子……
后面容初意识涣散,她记得宴岑用厚浴袍把自己裹好,抱了出去。
她还记得自己的头发明明都被吹干了,可到后来,地板,窗边,甚至连衣柜附近,又全部都是水迹。
迷迷糊糊终于可以睡过去时,她看见窗帘缝隙中都透出了白光……
再睁眼时,天光早已大亮。容初只觉得腰上腿上都像被卡车碾过一样。
她坐起身来,隐隐约约听到房门外有居居叽叽喳喳的童音。
她扫视了一眼皱巴巴的床单和一室狼藉,最后垂眸落在了自己身上。
容初:“……”
狗男人,真的是属狗的。
不,应该是狼狗,还喂不饱的那种:)
他活像个讨债的,像是要把这四年来她欠他的所有,一下子全部都补上……
当初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最后找出件披肩,才遮住了胸口星星点点的红痕。
容初腰酸腿软地走出去。,看见居居坐在餐桌前笑眯眯的,宴岑立在灶前,正拿着铲子把煎蛋从锅中往外盛。
看见她,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眼睛同时一亮。
“你醒了?”宴岑柔声问,看见她脖子上宽大的披肩,又牵唇了然一笑。
容初横了男人一眼,坐在他为她拉开的椅子上,“都几点了我还不起……”
宴岑笑了下,“看你那么累,我还以为你会睡到中午。”
容初:“……”
你这是什么骄傲的语气?
为自己的技术自豪??
还有她明明累得半死,腰疼腿疼的,他怎么还这么精神抖擞?
居居扯了扯容初的袖口,指着盘子,“妈咪,这是给你的!”
小人儿嘟嘴,“爸爸都不让猪猪吃……”
容初看见盘子里躺着一个爱心煎蛋,形状堪称完美,还是她喜欢的溏心蛋。
宴岑走过来,摸了把居居的脑袋,“乖,让妈妈吃,妈妈很累。”
容初:“……”
容初把那个爱心溏心蛋放到了儿子的盘子里。
“居居吃吧。”她挑眼瞥了下男人,“妈妈不吃。”
容初顿了下,别有意味的语气,“这段时间都不吃了。”
宴岑:“……”
居居丝毫不明白父母之间的暗示,只为吃到爱心蛋欢呼快乐。
宴岑拿起容初面前的盘子,想给他重新做一份。
男人的手被锅铲占住时,桌上的手机响了。
他朝容初示意,容初便拿起他的手机,摁下接听键,举在男人的耳边。
宴岑面无表情的嗯了两声,面上突然一僵。
挂掉电话,他关了灶上的火,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出声。
容初看着男人冷硬的侧脸,犹疑张口:“怎么了?公司有事?”
宴岑转头,定定看了她两秒,“助理说,我父母已经到了机场,他们要去美国了。”
他皱了下眉,“容初,出发之前,他们还想再见见居居。”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出了问题,这章是用手机码的。语音码字是一个羞耻又逐渐充满感情的,角色扮演的过程,甚至有点上头投入(bushi ,然后一开门,我的老父亲站在门口一脸震惊……
今夜我无眠:)
第53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
居居一走进机场的贵宾休息室, 宴家父母就立刻迎上去, 抱住孩子又是笑又是哭的。
容初透过玻璃窗定定望着里面的三人, 站在门外没有走进去。
她看见儿子笑得白脸蛋鼓鼓的,小胖手还从兜里掏出来卡通饼干,举到爷爷奶奶面前, 清脆的童音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些什么。
容初很慢地眨了下眼睛。
对小孩子来说,原谅, 是不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情?
可是她不行……
过了一会儿, 宴岑的父亲领着居居去自助餐台那边取果汁喝了。岑月起身, 看到门外的容初,怔住了。
她犹豫了一下, 向容初慢慢走来,在两人之间还有几步时定住脚步,神色有点不自然。
容初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谢, 谢谢你今天带居居来看我们……”岑月很小声道, 她完全没了以往的趾高气昂, “宴岑……没来吗?”
“他不想见你们。”容初毫不客气, 又慢慢扬眉反问,“难道你想见他吗?”
岑月摇头, 欲言又止。她犹豫着, 慢慢从包里拿出一个厚信封样的东西。
“本来我还在想……要不要交给宴岑。”岑月抿唇,“现在看来,交给你来处理, 应该更合适一些。”
她把东西递到容初手上,转身就走了。走了两步岑月又回头。
“以前的那些事情……”她生涩开口,嘴唇微微打颤,“是我,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们。”
说完岑月逃离一般,快步走开。
容初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微不可察的叹出一口气。
她能听出岑月的这次道歉,跟上次迫于压力的手写公开信不一样。
她掂了掂手上略显厚重的信封,拆开来。
只看到第一页,容初就眼中一震,猛地吸了口气。
她哗啦啦飞速翻看着手中的材料,一直看到最后,又在原地呆怔了很久。
过了很久,容初慢慢垂下胳膊,敛睫若有所思。
随后她把文件中关键的几页拿了出来,包括宴岑生母的资料页,一下一下撕得很碎。
这就是她的处理方式。
回到家后,居居欢天喜地地给爸爸展示爷爷送给他的新玩具。
宴岑敷衍着儿子,注意力却全在容初那边。
“怎么样?”他走过去问,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他们有难为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