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人皮娃娃与周蒙
作品:《七星落长空》 “任务?什么任务?”大将军周蒙不解的问道。
“你以为你我众人为什么会在这里?除了成为这些娃娃历练的对象你以为还会怎样?”人皮娃娃回应道。
大将军周蒙不解的将视线投到了天缘几人身上,这样子像是等着天缘他们给自己一个解释。
天缘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是又将球踢到了他们脚下吗?这尴尬的问题让天缘他们该如何回答呢?
总不可能说,我们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帮助你放下执念,老老实实的死了得了,何必一直揪着砍人大帝不放呢?
要是他们敢这样跟化身为尸魔的大将军周蒙这样说,恐怕对方当下就会暴走直接将几人灭杀掉也不一定。
五行天和三才天隔着四象天一个打等级,饶是在场的各位青年才俊都可以做到越级挑战,但是那也是在三才天这个范围之内啊。
越级挑战也就是说在三才天内的挑战,比如三才天一级可以挑战三才天二级或者三级的修者,但是再往上就是十分困难了。
而三才天实力高手却是怎么都不能对战四象天的修者的,哪怕是三才天九级巅峰的强者想要对战四象天初级的强者那也是艰难万分的,毕竟一个大等级之间相差的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
当然世事无绝对,也不可能说三才天绝对打不过四象天的强者,就像之前天缘不就是以三才天的实力将那个盗版龙珊珊给怼的肠穿肚烂吗?
当然了,他噬魔状态下实力也达到了四象天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他终究还是有以三才天对战四象天的实力。
但是就是这样天缘和龙珊珊面对四象天的强者时还是差点身死当场,现在面对五行天的强者饶是他被封印了万载,但是人家的实力实实在在的摆在那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现在这还是吃饱了撑的溜圆的强者呢?
就算他们人多势众,但是这还是不够看的,人家要是想,分分钟几人就横尸当场了。
想要度过难关肯定不能以暴力解决,必须智取,毕竟按照之前佛手上的提示,这次历练的主要内容应该就是帮助大将军周蒙放下执念便可通过此关的。
至于这周围数不清的人皮娃娃在此的目的是什么众人只得顾此失彼了,毕竟眼前这位爷才是大头,要是解决不了周蒙说什么都白费。
天缘上前一步硬着头皮说道:“此次我等过来历练的内容我等也不知晓,但是想必应该和前辈有所关键,我想应该是帮助前辈处理掉这些人皮娃娃吧?”
天缘对人皮娃娃将麻烦踢给自己十分的不满,虽说你们也是可怜人,但是这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啊,你可怜但是你不能可恨啊,你要是这样,我忽悠周蒙先把你们处理掉也是情理之中对吧?
“哦?是这样吗?不过这些人是挺烦人的,处理掉耳朵也清净点。”说话间,大将军周蒙一伸手一个人皮娃娃便被他给凌空给抓了过来。
下一刻他手腕一抖,这个人皮娃娃便被他给震成了无数碎屑,这模样比头皮屑还要碎。
人皮娃娃们一看到周蒙对自己人出手一下子就炸开了锅。
“周蒙!你害得我等变成如此模样,现在还对我们狠心下杀手,枉你被后人尊称为一代名将,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那个被周蒙震成无数碎屑的人皮娃娃位置旁边的一个人皮娃娃愤然大叫道。
“尔等一直说你们之死是因为我,我周某人虽说变得不人不鬼,化身为魔,但是我的神志尚存,根本不记得何时跟各位打过交道,又何来害你们变得如此模样之说。”大将军周蒙淡淡的说道。
他脸上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命在一名大将军眼里算得上什么?与之蝼蚁相差无几,就算这些人都是他的那又如何,他心里也不会有半点愧疚的。
虽说他不拿人命当回事儿,但是他无名背锅这也会让他心里有些不好受的。
总不能别人做的事让他背锅吧?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他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才耐着性子没有将这里的人皮娃娃给灭杀个干净。
“哼!周蒙你可还记得你扬言要在我等王公大臣面前与砍人大帝一决生死?”一名老态龙钟的人皮娃娃冷声问道。
“不曾忘记,排兵布阵上我不及砍人那斯,我输的心服口服,但是我若是不能与砍人老儿堂堂正正的单打独斗上一场,我终究是不能瞑目的。”大将军周蒙说道。
“这就对了!就是因为你这句话,砍人大帝在你死后攻破了各个国家,掳获我等王公大臣全都是用如此残忍至极的手段留下我等一丝灵智制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安置在此就是为了见证你们二人一战,现如今,砍人大帝已然身死,我等却是不能入轮回,你说我们应不应该将这笔账算到你的头上!”这名老态龙钟的人皮娃娃如此说道。
直到现在众人这才这些人皮娃娃是怎么回事儿,之前周蒙轻易灭杀掉一个认识人皮娃娃时他们就有些纳闷,按理说人皮娃娃也是有一定的实力的,但是怎么在周蒙抓他过来时怎么会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呢?
到现在他们才注意到,这些人皮娃娃由于数量众多制造仓促,并没有和龙珊珊所说的那些人皮娃娃那样有不俗的实力。
毕竟别人制造人皮娃娃是用来战斗的,需要精心培养数量极少耗时也长这才有不俗的实力,而在场的这万千人皮娃娃他们的作用只是用来充当大将军周蒙与砍人大帝战斗的见证者,自然不需要实力了。
这些没有实力的人皮娃娃要是放在平头百姓眼里可能是不小的麻烦,但是要是放在修者眼里这真的没什么,足可以覆手灭杀掉。
有的时候人性就会这样,他不会把矛头指向事情的始作俑者,而是将所有怨恨归结到毫不知情的诱发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