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H)–太深了…壞掉…壞掉了

作品:《香城風月

    俊夫用力挺身把热烫粗长的阳根一入到底,衝破了紧窒花穴里象徵贞洁的薄膜,‘啊…好痛…不要…出去…出去…’腰肢被狠狠捏住的秀珍拔高声音尖叫,修长的双腿无力的乱蹬着,撕裂般的痛楚使她几乎要晕过去,下身像是要被硬生生的撑裂开。
    ‘求你了…好痛…’秀珍哭哭啼啼的尝试推开紧压在身上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忍住。’俊夫低吼一声,止住想要大力操干的衝动,由得胀痛的肉茎插在花穴里,被紧缩的软肉死死的绞着。
    等到秀珍声嘶力竭的哭声慢慢减弱成软糯撩人的呜咽,他才把狰狞的兇器从被嫣红的花穴里缓慢的退出。
    随着堵住小穴的巨物离开,娇嫩的媚肉被微微翻开,黏稠的处子血也自被撑得发白的洞口如溪流般流出,看得俊夫喉头一紧、双眼发热。
    他惩罚般的在她雪白的俏臀上拍了一下,随即晃晃悠悠的荡出一层波浪。
    他并开修长有劲的双腿,在秀珍大腿侧间跪了起来,粗长的肉棒硬直的竖起,戳在她白软的小腹上。
    解开了笔直军服上抵着颈喉的钮扣后,俊夫低头欣赏翕动吐着淫水、晶莹红嫩的花穴,把溢出来渗着几缕鲜血的蜜汁涂满棒身,再一手托住她的白臀,一手揉上她的白腻的奶子,  俯身狠狠的捣进她湿滑温热的媚穴。
    ‘啊…等等…还疼…’秀珍之前急切的慾望被破身的疼痛所盖过,此时的她只想能先缓一缓,顺一顺气。
    俊夫耸动着劲腰慢慢律动分身,低头含住了她嫩乳上桃红色的茱萸,吸弄得咂咂作响,粉嫩的乳首被舔舐得红润亮泽,没被咂弄的一边也没被冷落,顶端翘立的粉嫩被佈着细茧的手指捏起夹在指腹间廝磨。
    秀珍难耐的挺起上身像要把饱满的胸乳送进他嘴里,俊夫吞嚥了一口她浑圆上潮湿的津液跟香汗后,轻轻咬住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尖。
    敏感的乳尖在齿间被研磨,秀珍不禁身子一颤,唇边轻逸出娇吟,她生嫩的小穴更是无意识的一下夹紧了包裹着的巨物。
    俊夫被激得额上的青筋直蹦鼓动,他把秀珍的大腿扳得更开,大腿根处传来被拉扯的痛意,她还没来得及痛呼一声,他便强势的吻上她微张的樱唇,下身开始大开大合、打桩般的操干起来。
    穴里的媚肉紧紧的攀附、裹缠着他的肉棒,一圈圈的肉褶也被肉根粗鲁的辗平,俊夫越插越快,越捣越入,直抵深处的花心,连卵囊也一拼啪啪声的拍打在她泥泞不堪的阴户上,操弄的力度之猛彷彿要将她的小穴给捅穿。
    抽插了数百下后,俊夫索性坐了起身让秀珍跪坐在自己跨间,分身依旧深埋在她的甬道里,他捏着她的细腰不停挺动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他一把抓住被顶撞得上下晃动、摇动着白花花乳波的奶子,情动时更一手插在她的发间,轻扯着她随身子摆动的飘逸长发。
    他见眼前的人儿闭眼露出动情满足的表情,他便贴着她冒着细汗的嫣红小脸,以日语问道:‘舒不舒服?’秀珍被顶弄得只能发出破碎吞吐的回应:‘啊…舒…服…啊…哈…舒服…好…好深…’
    随着她甬道稍稍松动,他一鼓作气便把硬挺的阴茎撞开宫口,一下猛烈野蛮的深入,秀珍提不上气,一声惊呼生生的堵在喉咙,喊不出来,  她只能把勾在他脖子上的玉臂抱得更紧,睁大蒙上水气的眼睛,两行眼泪划过脸颊,无声的承受着深处传来夹着使人欲仙欲死的舒爽的痛意。
    俊夫硕大粗圆的龟头捣进了子宫后,便卡在宫口处,他伸出大手怜惜般的把她脸上温热的泪水拭去,下身的分身并没有继续深入,只馀顶端的马眼在异常紧窄的宫口处磨蹭,由着花心难捨难离般的吸弄他的龙首。
    他最后挺着健腰又撞了好一阵子后,终于射出一股火热白浊的浓浆,瞬间把幼嫩的子宫灌满,同时花心处也配合的喷出一股清透的热流。
    ‘…太深了…坏掉…坏掉了’没顶的快感在体内一下炸开,秀珍脑中一片空白,身子摇摇晃晃、虚浮的倒在俊夫怀里,有些神智不清的低喃着。
    念在她是初次承欢,俊夫发洩了一次便把身子彻底瘫软的秀珍清理乾净,放回床上。秀珍疲惫的揉着眼睛、嘟噥一声便翻过去侧身躺着,俊夫也跟着在她身后躺下,从后把她搂住,他闻着她发端散发的清淡芳香,低头在她鬓角落下一记轻吻,‘睡吧。’
    身后的人呼吸渐渐沉静安稳下来,胸前横着一隻手臂的秀珍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苍凉的看着窗外朦胧冷清的月色,突然想到镜生骂她那一声声的‘汉奸’、‘玩物’、‘被鬼子糟蹋’,她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既然少将想要,她何不把这些恶名给坐实,反正她从今也无路可去了。
    他做这么多的事情,假借他人的手吓唬她,让她以被豢养的玩物的姿态重遇镜生,在心爱的人面前百词莫辩,无非就是要她认清现实、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还一点退路也不留给她,真真是好手段。
    哪怕有天到了阴曹地府,他也能撇得一乾二净,毕竟从头到尾都是她不懂得拒绝,都是她欲拒还迎般的投怀送抱,都是她亲口提出、应承的等价交换。
    什么都愿意,以她自己,换他相护。
    谁曾想过她也不过是一个二八年华、懵懂稚嫩的少女,就算是和平的日子,她连从酒店回家的路都不认得,难道现在她就能刚刚烈烈的抵死反抗吗?在桑原俊夫面前,她只是一隻随处蹦跳也跳不出他手心的兔子,任她如何折腾,只要他打一下响指,她便乖乖的雌伏在他身下。
    她哀哀切切的叹了一口气,生于乱世,只能见步行步  。
    -简繁分隔线-
    俊夫用力挺身把热烫粗长的阳根一入到底,冲破了紧窒花穴里象征贞洁的薄膜,‘啊…好痛…不要…出去…出去…’腰肢被狠狠捏住的秀珍拔高声音尖叫,修长的双腿无力的乱蹬着,撕裂般的痛楚使她几乎要晕过去,下身像是要被硬生生的撑裂开。
    ‘求你了…好痛…’秀珍哭哭啼啼的尝试推开紧压在身上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忍住。’俊夫低吼一声,止住想要大力操干的冲动,由得胀痛的肉茎插在花穴里,被紧缩的软肉死死的绞着。
    等到秀珍声嘶力竭的哭声慢慢减弱成软糯撩人的呜咽,他才把狰狞的凶器从被嫣红的花穴里缓慢的退出。
    随着堵住小穴的巨物离开,娇嫩的媚肉被微微翻开,黏稠的处子血也自被撑得发白的洞口如溪流般流出,看得俊夫喉头一紧、双眼发热。
    他惩罚般的在她雪白的俏臀上拍了一下,随即晃晃悠悠的荡出一层波浪。
    他并开修长有劲的双腿,在秀珍大腿侧间跪了起来,粗长的肉棒硬直的竖起,戳在她白软的小腹上。
    解开了笔直军服上抵着颈喉的钮扣后,俊夫低头欣赏翕动吐着淫水、晶莹红嫩的花穴,把溢出来渗着几缕鲜血的蜜汁涂满棒身,再一手托住她的白臀,一手揉上她的白腻的奶子,  俯身狠狠的捣进她湿滑温热的媚穴。
    ‘啊…等等…还疼…’秀珍之前急切的欲望被破身的疼痛所盖过,此时的她只想能先缓一缓,顺一顺气。
    俊夫耸动着劲腰慢慢律动分身,低头含住了她嫩乳上桃红色的茱萸,吸弄得咂咂作响,粉嫩的乳首被舔舐得红润亮泽,没被咂弄的一边也没被冷落,顶端翘立的粉嫩被布着细茧的手指捏起夹在指腹间厮磨。
    秀珍难耐的挺起上身像要把饱满的胸乳送进他嘴里,俊夫吞咽了一口她浑圆上潮湿的津液跟香汗后,轻轻咬住被吸吮得红肿的乳尖。
    敏感的乳尖在齿间被研磨,秀珍不禁身子一颤,唇边轻逸出娇吟,她生嫩的小穴更是无意识的一下夹紧了包裹着的巨物。
    俊夫被激得额上的青筋直蹦鼓动,他把秀珍的大腿扳得更开,大腿根处传来被拉扯的痛意,她还没来得及痛呼一声,他便强势的吻上她微张的樱唇,下身开始大开大合、打桩般的操干起来。
    穴里的媚肉紧紧的攀附、裹缠着他的肉棒,一圈圈的肉褶也被肉根粗鲁的辗平,俊夫越插越快,越捣越入,直抵深处的花心,连卵囊也一拼啪啪声的拍打在她泥泞不堪的阴户上,操弄的力度之猛仿佛要将她的小穴给捅穿。
    抽插了数百下后,俊夫索性坐了起身让秀珍跪坐在自己跨间,分身依旧深埋在她的甬道里,他捏着她的细腰不停挺动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他一把抓住被顶撞得上下晃动、摇动着白花花乳波的奶子,情动时更一手插在她的发间,轻扯着她随身子摆动的飘逸长发。
    他见眼前的人儿闭眼露出动情满足的表情,他便贴着她冒着细汗的嫣红小脸,以日语问道:‘舒不舒服?’秀珍被顶弄得只能发出破碎吞吐的回应:‘啊…舒…服…啊…哈…舒服…好…好深…’
    随着她甬道稍稍松动,他一鼓作气便把硬挺的阴茎撞开宫口,一下猛烈野蛮的深入,秀珍提不上气,一声惊呼生生的堵在喉咙,喊不出来,  她只能把勾在他脖子上的玉臂抱得更紧,睁大蒙上水气的眼睛,两行眼泪划过脸颊,无声的承受着深处传来夹着使人欲仙欲死的舒爽的痛意。
    俊夫硕大粗圆的龟头捣进了子宫后,便卡在宫口处,他伸出大手怜惜般的把她脸上温热的泪水拭去,下身的分身并没有继续深入,只余顶端的马眼在异常紧窄的宫口处磨蹭,由着花心难舍难离般的吸弄他的龙首。
    他最后挺着健腰又撞了好一阵子后,终于射出一股火热白浊的浓浆,瞬间把幼嫩的子宫灌满,同时花心处也配合的喷出一股清透的热流。
    ‘…太深了…坏掉…坏掉了’没顶的快感在体内一下炸开,秀珍脑中一片空白,身子摇摇晃晃、虚浮的倒在俊夫怀里,有些神智不清的低喃着。
    念在她是初次承欢,俊夫发泄了一次便把身子彻底瘫软的秀珍清理干净,放回床上。秀珍疲惫的揉着眼睛、嘟哝一声便翻过去侧身躺着,俊夫也跟着在她身后躺下,从后把她搂住,他闻着她发端散发的清淡芳香,低头在她鬓角落下一记轻吻,‘睡吧。’
    身后的人呼吸渐渐沉静安稳下来,胸前横着一只手臂的秀珍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苍凉的看着窗外朦胧冷清的月色,突然想到镜生骂她那一声声的‘汉奸’、‘玩物’、‘被鬼子糟蹋’,她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既然少将想要,她何不把这些恶名给坐实,反正她从今也无路可去了。
    他做这么多的事情,假借他人的手吓唬她,让她以被豢养的玩物的姿态重遇镜生,在心爱的人面前百词莫辩,无非就是要她认清现实、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还一点退路也不留给她,真真是好手段。
    哪怕有天到了阴曹地府,他也能撇得一干二净,毕竟从头到尾都是她不懂得拒绝,都是她欲拒还迎般的投怀送抱,都是她亲口提出、应承的等价交换。
    什么都愿意,以她自己,换他相护。
    谁曾想过她也不过是一个二八年华、懵懂稚嫩的少女,就算是和平的日子,她连从酒店回家的路都不认得,难道现在她就能刚刚烈烈的抵死反抗吗?在桑原俊夫面前,她只是一只随处蹦跳也跳不出他手心的兔子,任她如何折腾,只要他打一下响指,她便乖乖的雌伏在他身下。
    她哀哀切切的叹了一口气,生于乱世,只能见步行步  。
    作者的话:其实不是少将怜惜秀珍是第一次,而是可怜可怜我实在写不了更多的肉,一夜七次郎什么的之后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