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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漫]非典型缘一

    也正因为如此, 五条悟才会在五条家一人独大。哪怕他性格上有些问题, 还容易把上面的老爷子们气得血压升高,他们也都忍了。
    但是现在这个消息……夏油杰手下的咒具使居然也能用无下限术式?
    ‘会不会是……咳咳, 五条悟那小子的?’
    ‘六眼啊那可是六眼,不是六眼的话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可以让人使用无下限术式了吧。’
    ‘可是怎么会多出来一个六眼?’
    ‘真的假的, 开玩笑的吗, 五条家藏了一个六眼?’
    ‘不可能吧,藏六眼藏到诅咒师夏油杰那边了吗,而且五条家也不可能把我们所有人都当瞎子吧。’
    ‘所以真的是五条悟的?’
    ‘到底是不是五条悟的啊。’
    ‘不管是不是好歹也是无下限术式的拥有者啊, 怎么能流落在外, 那不是丢我们御三家的脸嘛。’
    ‘说的是, 的确是这样没错,有道理。’
    ‘所以那个咒具使究竟是不是五条悟那小子的子嗣啊?’
    有几个老爷子第一反应是那是五条悟的孩子, 但是算了一下年龄发现不太对劲。
    咒具使缘一今年十五岁, 五条悟今天二十七岁, 除非五条悟天赋异禀过了头, 不然不可能在十二岁的时候就有了孩子。
    况且五条悟十二岁的时候还算是听话——跟现在相比,毕竟有比较才有安慰, 那个时候的“神子”五条悟真的是他最令人省心的时候了。
    哪怕不说人话嚣张冷漠又傲慢,但是至少那个时候的五条悟还会照常按着五条家的安排去做任务祓除咒灵,不像现在这样阻止了不少本该进行死刑的家伙。
    当时五条悟基本上都是住在五条家宅院里面的, 不说精细到分钟,但是每个小时五条悟的动态高层们的烂橘子还是掌握在手中的。
    欸……那个时候多好啊。不少烂橘子暗暗地回忆过往的幸福生活。
    没有碍事的五条悟,只有听话的六眼, 咒术界御三家为顶端,任何大事都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
    不管怎么回忆往昔,总之,孩子是五条悟的这一点已经不太可能了——除非他是用其他科学方法来造孩子的,这样的话那就当这些高层们没说。
    所以大家又将视线转移到了五条家的其他人身上,试图看看究竟是哪一个人才又up出来了能使用无下限术式的六眼,结果还扔给咒灵操使了?
    这等人才大家不查明真是心有不甘啊。
    烂橘子们痛心疾首咬牙切齿。
    也正因为如此,御三家高层将大部分的关注都投到了咒具使缘一身上,但是咒具使缘一人现在住在浮世绘町——那可是妖怪组织奴良组的领地,在那里盘踞了几百年了,就算御三家早些年安插过钉子,那也早就被人给搅和了。
    这就导致他们没有办法得到更多的消息,只好各个面上端着,内心里纠结得要命。
    但不光御三家纠结,跟脑花有合作有联系的高层也很纠结。
    ——这样一来他们也抽不出人手、得不到消息、不知道五条悟把夏油杰的尸体葬到哪里了啊。
    而且不光是咒灵操使的尸体的问题,还有就是他们想要拉拢的中立派现在不太搭理他们了。
    这些中立派的烂橘子们心思都在咒具使身上。
    无下限术式的消息使得人心浮动,有些人苦五条悟久矣,但是又不想跟脑花那一波同流合污,便把主意打到了缘一身上,总觉得十五岁的少年定然是要比二十七岁的五条悟好忽悠一些。
    但是还是那个问题——他们见不到人,那准备的各种威逼利诱的方案自然就无法生效。
    事情又绕回了原点。
    高层的烂橘子们面面相觑。
    “加茂君有何高见?”
    “不,还是五条君先说好了,老夫年龄大了,跟不上时代了。”加茂家的老头缓缓摇头。
    见鬼的“年龄大了跟不上时代了”,比他年轻一些的五条家中年人在心里鄙视加茂老爷子,前天跟酒店的小姐们玩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么说?
    不过在心里腹诽归腹诽,五条君面上还是一派平静,“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而且五条家一直都是家主执掌大权,我也不好擅自做主。”
    说是这么说,不过其实五条悟不怎么管五条家的家族事务,一般都是五条家长老们自行分配自行解决,能不舞到五条悟面前就不舞到他跟前。
    听了他的话,加茂老爷子也在心里给了五条家的中年人一个白眼。
    不少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谁都忽悠不了谁。
    然后由于在坐的几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陷入了一片寂静。
    不过不光是御三家的高层们抓耳挠腮,用着其他人尸体的脑花也有几分苦恼。
    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想要咒灵操使的尸体,但是现在站在风口浪尖的咒具使听起来也有点心动——还没有长成的、而且没有家族势力庇护的六眼,怎么听怎么令人心痒痒。
    而且咒具使的传闻给他的感觉有些熟悉,很像江户时期跟在奴良二代目身边有一段时间段的那个人类。
    脑花推测说不定咒具使就是那个男人的后代。不过他两位都没有见过,所以也说不准。
    但是这个倒还在其次,反正咒灵操使和咒具使他总能得到一个。
    关键的是,脑花之前布好的局似乎被人破坏了一部分——说不好是有意还是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