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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师弟求你清醒一点

    祁阳的眸色深深,他被这样大力地扯着也没有反应,而是道:“再说一次怎么了,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住了,闻峰的气息陡然接近,他霸道地吻住人,混着鲜血像是要把人生吞了一般。
    祁阳原本瞪大的眼睛在闻峰的动作中也渐渐垂下,慢慢配合起来。
    外面的简杨:“……”
    “我刚刚还以为这两个要掰了呢。”简杨就差拿个瓜子嗑了
    林宣和站在他肩膀上,很是无聊的玩简杨的头发:“他们不会掰的。”
    “你怎么比我还有信心?”
    林宣和道忽然脱离了胖鸟的形态,对简杨道:“走吧,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自己解决。”
    简杨被林宣和打横抱起,他熟门熟路地搂住林宣和的颈,甚是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不会有事吧。”
    屋内显然已经进入到白热化了,林宣和带着人就走:“不会。”
    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两个人心里都憋着事情,吵出来反而更好
    林宣和将人带走之后回了魔宫,简杨回来之后就去找他的大床:“说实话我很想念这床。”
    他在上面滚了滚,感受这床的柔软和舒适,像个没骨头的一样瘫软在上面。
    林宣和倒也没阻止,而是坐在床边看着他,扯唇笑了:“你只睡过一个晚上。”
    “一见钟情不行吗?”
    “明天让人换张床吧。”林宣和似乎还真的思考了下
    “为什么?”简杨这就不依了,凭什么要换他的床!
    林宣和眯了眯眼直接把闹腾的人给扯到身前来吻了上去,两个人的分开了这些天都没能好好的亲热一番,如今好不容易四下无人,更是难舍难分。
    情到深处的时候,简杨听到林宣和在他的耳畔轻声道:“只能钟情我。”
    真是小气的男人,居然还能跟床吃醋,简杨翻了翻白眼,昏睡过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林宣和没像之前一样消失不见,简杨睁开眼的时候,还被他搂在怀里。
    他一抬头就能看见林宣和的下巴,鼻翼中是属于林宣和的味道,令人安心又放松,简杨感觉睡意还没过去,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就要继续睡。
    林宣和倒像是早就醒了一般,他担在简杨背后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示意让人安心。
    简杨往林宣和的怀里拱了拱再次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还以为这会儿林宣和总该是走了,没料到人还在身边。
    这倒是有些稀奇了,简杨揉了揉眼睛,因为刚醒身上只披了白衫,身上还有点点红痕,显得很是诱人。
    他伸了伸腿,习惯地把腿担在林宣和的腰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躺着问道:“今天怎么没上朝。”
    实际上他可能对林宣和的魔城并不了解,作为一个暴君,很少有不长眼的魔敢挑事,所以平时除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看看心情,林宣和都是不上朝的。
    尤其是在有老婆的时候,他就更懒得上朝了。
    “今天不去。”林宣和把简杨垂在额前的发抚了抚,在他的额前烙下一吻
    简杨一听他今天不用上朝,高兴的又翻来翻去要打滚,结果还没动几下人又被拉过去了,再次被压的时候,林宣和找了个合理的理由:都是你勾引我的。
    两个人这么一闹是真的闹到了晌午才起床,外面的宫人自然是鼻观眼眼观心,用他们的视线来看,就是真的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原来王的小娇妻是真的熬出头了啊。
    中午林宣和陪着简杨吃过了饭,外面才有人来报,原来是大牢里面的牢被人劫狱了,被劫狱的人就是那个孟闻笙。
    “是西门阳宏的爱人吧。”简杨喃喃道
    林宣和不动声色地瞧他,见简杨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他皱眉道:“派人去找。”
    汇报的人连连称是,很快的退下了。
    等人走了简杨才道:“孟闻笙非死不可吗?”
    林宣和道:“不,只是答应了他,就要守信而已。”言简意赅的解释,简杨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不过这几位师兄的事情这段时间真的是围绕着他转来转去,导致自己都没能和林宣和多相处,所以简杨决定懒得管了,结局如何全靠他们自己造化吧。
    下午的时候,林宣和给简杨带到了个地方,一开始简杨还不以为意,直到林宣和推开那扇门,他才彻底的明白,这里哪是国库,简直就是天堂啊!
    林宣和先是给简杨找了个玉卷轴,就是那种能够播放影像可以排遣无聊的,接下来简杨淘到了很多好东西,他发现这个国库里面并不是珍宝多,而是很多好玩的东西多啊。
    比如什么可以唱歌的石头啊,能飞的木鸟,真是活灵活现。
    当然林宣和也不会告诉简杨,那些进贡的人都摸不透林宣和的喜好,因为他不爱财,更不爱美人。
    直到有一天,有人进贡了个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林宣和才在那物上多看了两眼,那个时候的他在想:师兄会喜欢吗?
    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些急于讨好的人更是无所不用把各式各样的珍宝如流水一般地送来,所以日积月累,国库之中也囤积了许多。
    带简杨挑完之后,简杨就带着一堆的战利品回去了,他抱着东西,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宫,就连林宣和告诉他自己要离开一会儿时候都非常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