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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所以我选绿茶

    沈峥眼神淡淡的反问,“你就是那个未经私事的小女孩吗?”
    “啊?”
    沈峥:“你自己说的,拍戏忘带卸妆液就用油性的液体|乳化彩妆粉质。”
    夏思尔纳闷,她说过这个话吗?什么时候说的?
    不记得了。
    *
    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因为两人聊着聊着又困了,夏思尔先阖上眼睛睡着的,沈峥也睡了。
    没办法,晚上只睡了四五个小时,两个年近三十的“中年人”实在没法跟年轻人比。
    中午沈峥先醒,醒来后一双桃花眼出现一瞬间的茫然和天真,他首先确认怀里隔着被子抱着的夏思尔还在,才安心的沉了沉心情。
    这个点像野生动物,饿了就得觅食,青春期就得交|配。
    沈峥抱夏思尔这么久了,身体的意识告诉他,得交——啊呸,想亲亲夏思尔。
    他稍微动动也没想吵醒夏思尔,可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睡实在太热了,夏思尔立马就被热醒了,刚洗完的澡又全是汗,沈峥把被子丢开,侧身将她搂进怀里,鼻尖蹭了蹭她的,嗓音低沉:“醒了?”
    “回笼觉好香啊,我觉得把昨天一天的劳累都补回来了。”夏思尔伸伸懒腰,踢踢腿儿,就是哪儿哪儿都很舒服。
    天还在下雨,啧,爽。
    她又踢了踢腿儿,蹭开沈峥的运动裤的裤腿,和他相贴,男生的腿毛…是很发达的,自带社情!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碰到了沈峥某个(晋江不允许写出来,干!),她不该碰的。
    “不好意思啊峥哥,委屈你了。”夏思尔躺在床上,笑得要死,憋得努力。
    “没事。”沈峥狎昵一声,手掌在她******,低下头啄了啄她的耳垂,“饿吗?”
    “还好……”
    沈峥:“那做点少儿不宜的事再吃饭?”
    “……”
    他的嗓音参杂的某种意味明显,伴随着男性的*****,夏思尔被撩拨得招架不住,嗓音轻颤:“什么…儿童不宜?”住手,她还是个宝宝!
    “你说呢?”沈峥埋首在她白皙的颈间,笑得震颤,“装傻呢。”
    夏思尔的本意是推搡沈峥,倒也不是不想*,可等到晚上不行吗?这大白天的也太羞涩了吧?
    可她个小鸟体质,推不开沈峥就算了,那点儿屁大的力气更像是***,招引他***。
    一张夏日薄被盖住两人,暗无天日。
    (这里也有一段意识流,请大家发挥想象自己构思,作者已经被审核搞疯了)
    一个小时后,夏思尔蜷缩着背对着沈峥躺在床上,发呆,放空,不想理沈峥,渣女本渣。
    然后被他抱过来搂在怀里。
    她的腿搭在沈峥的“不可描述”上,手臂也搭上去,酸死了,人像根儿苗条似的,毫无气节。
    有的人活着,可她已经死了。
    脑海里一幕幕地回忆着刚刚的过程,沈峥掐……(这里有一段意识流,自己想吧),她不仅帮忙拿作案工具,还发挥好市民的热心肠给人撑上小雨伞。
    甚至想扶残疾弱小过马路。
    被沈峥拒绝了,他忍不住提醒:“耳朵,这就不用代劳了。”
    是的,她知道他挺好,身体很好!
    淦。
    做完休息了一会儿,沈峥毫无倦色,撑着手臂看她:“要不要去洗澡?”
    得,事后抱去洗澡简直是霸总文的基操。
    夏思尔羞愧的捂住脸,身体肌肉还残存着记忆,两条腿好酸,腰也好酸,骂骂咧咧:“峥哥,这个时候就别装霸道总裁了吧,让我冷静会儿。”
    沈峥不理解她又害什么羞,推推她:“我抱你去,不用你自己走。”
    啊救命,别说了,她真的感觉自己在演霸总文,还是古早味小颜色文。
    夏思尔捂着被子自己冷静了很久,淦,她这些年偶像包袱好重,就一直担心自己刚刚被摁在床上的时候,表情是不是很狰狞?不,她要娇嗔又迷人的,不要呲牙咧嘴。
    沈峥见她不想起,于是自己去洗漱,再回来的时候听见夏思尔说:“给我拿衣服来,我饿了,我要干饭。”
    他笑了,丝毫不怕养猪困难,“好。”
    第56章 女秘书
    自从和沈峥有了实至名归的《金主爸爸与顶流女明星》的著作后, 夏思尔过得很累,每天晚上搞到三更半夜才被放去睡觉。
    沈峥这个人熬到快三十,他觉得自己挺亏, 要把前面这些年没干完的坏事几天晚上一口气干完。
    夏思尔懒得像摊平的饼一样赖在他的床上,身体下面还装了吸盘, 她起不来,忍不住骂他:“你不是爱演霸总剧吗?知道总裁都是怎么对心爱的女人的吗?”
    沈峥洗完澡, 眼神飘过来看她飙戏,“洗耳恭听。”
    “疼她,爱她, 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
    沈峥顺着她的话茬说:“然后天凉王破?”
    他还懂这玩意儿?啊呸, 早就不是了好吗?
    夏思尔不屑:“你看的都是哪个年代的霸总文, 我们现在不演这种了, 现在主流的霸道总裁——这么和你讲吧。从前有座城, 叫晋江文学城,住在里面的霸道总裁都非常讲究理论研究,知道王氏没那么容易破产, 他们的选择是收购王氏, 榨干王氏最后一滴油……啊,我怎么有点扯远了?”
    沈峥坐在窗台,擦着湿漉漉的短发, 敞着腿,听夏思尔吹牛跟听相声似的, 还不忘给她把跑偏的重点拉回来:“你的论点是霸总怎么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