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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家犬

    地面,前爪搭在床上,支着身从下至上去舔她。
    坚硬黑色鳞片贴着奥德莉雪白的肌肤,绝对的体型差距和视觉冲击之下,仿佛恶魔圈养的野兽要强行与人类女人进行一场绝对不可能的交配。
    舌头舔过腰腹,压入柔软乳肉,又勾过纤细白颈,如同在伴侣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不厌其烦地在她身上舔了一遍又一遍。
    胀痛的乳尖在舌面压迫下刺激喷乳,被他一口舔入口中。
    粗糙舌面将皮肤刮得痒痛泛红,若在以往,奥德莉早厉声叫他滚开,然而此刻她却无暇顾及,只因安格斯身下那根粗硕得叫人胆寒的东西早已钻出了鳞片,正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在她在她脚边乱蹭。
    他兽型已经十分骇人,性器更是恐怖,足有她小腿长,粗大的龟头胀得通红,比她拳头还大,湿粘的液体不断从粗得可怕的龟头顶端的细缝中泌出来,粘腻地糊在她小腿上。
    底下两颗硕大的囊袋沉甸甸撞击着她的脚踝,叫她忍不住蜷缩着双腿。
    奥德莉看了一眼,便心有戚戚然地收回了视线,她咽了咽干渴的喉咙,推动压在身上的巨大头颅,声音发颤,“下去……”
    床下还倒着一温热的尸体,可奥德莉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处理。
    不知诺亚下的究竟是什么药,她软倒在床铺中,身下湿得几乎将被子润透。
    尾巴陷进柔软湿靡的肉缝里,前后重重摩擦,尖端已经从缝口钻了进去,在里面肆意搅动。
    湿软的穴肉温顺饥渴地包裹着冰凉的入侵物,奥德莉难受得几乎想自己骑在他的尾巴上动起来。
    然而察觉到他胯下那根越来越往上耸动的东西,奥德莉便不敢向此刻的安格斯发出任何想同他欢好的讯息。
    因为此刻的安格斯无论怎么看都不清醒,他本就寡言,化作兽型不能人语,更是安静,仿佛连人性那一部分也彻底丧失。
    舔她的力道极重,兽瞳中间一道猩红泛光的血线,像是奥德莉曾在斗兽场见到的失去了神智的野兽,变成了一只只想交配的怪物。
    在安格斯再次将性器往她小腿与床面间的缝隙里顶弄时,奥德莉脑中猛然冒出一个惊人的猜测——安格斯……难道在发情?
    家犬(34)H兽态,非插入
    奥德莉很快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安格斯忽然从湿淋淋的软穴中抽出鳞尾,尾巴从床面与她腰身间滑进去,紧紧缠住她,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
    奥德莉身前被安格斯舔得湿透,饱胀的胸乳压在身下,乳汁溢出,很不舒服。
    她微动了动,一只结实粗大的黑色兽爪却突然避开她耳侧散乱的银发,踩在了她头旁。
    另一只爪子拂开她贴在身侧的手臂,贴着她胸侧踩在了床铺上,将她整个人牢牢禁锢在了他身下。
    奥德莉无需看,也知道安格斯此刻正以一个野兽交配的淫乱姿势压在她身上。
    她蹙了下眉,试着爬起来,头顶却响起一声低吼,一大片坚硬光滑的鳞片随之贴在她背后,犹如骑士常年不褪的冷硬盔甲,沉重地覆在她背上。
    冷意激得她打了个颤,奥德莉忽然心生不安,胡乱抓住腰上的尾巴,怒道,“你又想做什么!?”
    安格斯没回答她,动作却顿了一瞬,随后像是在回答她的问题,一点一点将下腹压了下来。但并未完全卸力,只是压着她。
    奥德莉抓住软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他腹下那处鳞片触感极其明显,炙热非常,仿佛鳞片后的腰腹处有滚沸岩浆在燃烧。他上身鳞甲冰凉,越显得下腹热烫,让她难以忽视。
    安格斯腹部鳞片比别处稍软,是这副坚硬庞大的野兽身躯不轻易示人的软肋所在,然而这软肋此时此刻却只叫奥德莉忐忑不安。
    只因不止鳞片,下方那根粗硕滚烫的野兽肉茎也紧跟着贴上她的臀,深深压入挺翘的臀肉中。
    硕大的精囊沉甸甸坠在奥德莉腿根处,奥德莉呼吸一滞,听见头顶传来了一声极重的吞咽声。yūzん@īωūん.χyz(yuzhaiwuh.xyz)
    她虽然看不见,却感受到了一缕接一缕粘稠的热液滴在了她塌陷的后腰上,滑腻不堪,又多又烫,缓缓地向深凹的腰窝中流进去。
    空气里迅速弥漫开一股浓郁的淫靡气味,甚至盖过了血液的味道。
    奥德莉闻到那股味道,重重闭了闭眼,她太熟悉安格斯的身体,无需深思,也知那滴在自己腰上的黏稠液体是从哪来,她甚至可以想象安格斯腹下那根粗长肉茎是如何颤动着,从顶端翕张的铃口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像个初次发情的野兽,粗蛮不堪,又急迫非常。
    但中了药的奥德莉更不会好到哪去,此刻的安格斯散发出的淫靡气味深深吸引着她,令她情热难耐,浑身软得没有力气,湿透的穴口一吸一缩,只想让他操进来再射个满腹。
    可感受到压在自己臀上那根东西的重量和尺寸,所剩不多的理智便不断提醒着她,如果安格斯身下那根东西操进她的身体,那她今夜一定会死在他身下。
    奥德莉微侧过头,从墙上看见了怪物模样的安格斯俯身压在她身上的影子,在这暴雨倾盆的深夜里,有一种极其诡异的协调感。
    她趴在床上,能看见安格斯偾张粗长的性器紧贴在她臀上,他野兽模样的肉棒和他人身时相比完全不同,柱身上青筋虬结,粗硕无比,形状可怖,大得不可思议。
    夜雨不歇,凉风涌入屋内,卷动烛火,连动墙面的影子也晃动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巨大怪物在奸淫一个头发散乱的美丽女人。
    此景如同一幅黑暗淫乱的邪恶画作,叫人心生恐惧,却又因那怪物腿间暴露的硕大肉茎和女人窈窕赤裸的身躯而燃起隐秘羞耻的欲火。
    安格斯似是察觉了她的视线,他低下头,伸出湿热的舌头舔弄着她发间露出的小半耳廓,舌面倒刺勾住头发,他也不理,只顺着耳根一路舔向纤细白皙的脖颈。
    如同母兽舐犊,一遍又一遍,直至将她肩背舔得湿透。
    如果不是臀后那根东西挪动着往她臀缝里顶弄,奥德莉险些要以为他将自己翻个身只是为了更方便地舔她。
    安格斯或许并不比她好受,铃口吐出的水液多得已将她的臀缝润得滑腻湿透。
    藏在白嫩腿根间的红艳缝口泛出一抹隐秘的水光,胀大的龟头慢慢抵入她的臀缝,他在她身上蹭磨着,性器一点点往底下那个小而润的肉缝里滑去。
    奥德莉察觉到他的意图,猛地绷紧了身躯,五指抓住他的尾巴扯拽,想从他身下翻出去,怒斥道,“你淋场雨是淋疯了吗?这怎么进得去!”
    可她无论怎么用力,缠在她腰上的尾巴都未松动分毫,反而闻得安格斯一声压抑的吼声,鳞尾一收,将她盘得更紧了些。
    灼热呼吸喷洒在她肩背,布满倒刺的舌面紧随着舔过光裸的背部,奥德莉忍住细吟,细细打了个颤。
    热烫坚硬的鳞片在她臀上挪动着,她抓住他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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