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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跑路后前夫他病娇了

    沈老爷子得知沈徵回来很是激动,沈徵也带着夏犹清回去看他了,不过却是对他道:“祖父,我是你养大的,这我不会忘,我还姓沈,因为我娘姓沈,但你还是我的祖父,父亲母亲也还是,但沈家我不会再回去了。”
    沈老爷子虽遗憾却也没办法,只好点头接受,而沈徵的父母本来也不是长子,沈徵如此是仁至义尽他们也懂得。
    夏犹清回了家自然是最高兴了,她父母自然也高兴,还倒贴了个女婿过来。
    但夏犹清在家住了半个月后沈徵实在忍不住躁动起来,想了想去夏母那道:“娘,你说我们那宅子成天空着不住人也不大好啊。”
    夏母嗔笑道:“哼,得了,明日便搬过去住吧。”
    沈徵得了令高兴了,次日便把夏犹清拐了回去。
    这里可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可以胡作非为了,一时激动闹到了后半夜,夏犹清轻轻喘着气伏在他怀里,沈徵满心欢喜紧紧搂着她,拿起床边一块小方巾要按在她脸上,夏犹清却皱眉躲开道:“这红色的是柜子的盖巾,不是帕子。”
    沈徵拎起来仔细瞧了瞧,样式确不像帕子,这才发现对夏犹清道:“眼睛又花了。”
    夏犹清唔了一声,沈徵摸出帕子来在她脸颊上轻轻擦了擦,笑着低头亲了下,夏犹清却突然一把按住他的脸,看着他道:“我想起一件要紧事。”
    沈徵还没有察觉到夏犹清神色不对,笑嘻嘻道:“什么要紧事。”
    夏犹清看着他道:“你走之前给我写的信放在了哪里?”
    沈徵道:“你放首饰的匣子嘛,是绿色的,那个你日日都要用,所以我才放在那,你一定能瞧见……”
    说到这沈徵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闭了嘴,后来夏犹清没有看见,却是在那个放了许多信纸的红色匣子里找到的,夏犹清才没有看到,他们因这个错过了好几年,差点误会一辈子,所以提起这个沈徵还是觉得很委屈,当初也借此好一番作威作福。
    但现在夏犹清这么一说,沈徵慌了。
    当初他走之前来夏家找夏犹清,来夏家之前还被沈老爷子打了一通,可他心意已决来这和夏犹清告别,夏犹清却不在家,他心里很是难过,只好写了这封信,当时屋里也不亮,他又着急走,便匆匆把东西放匣子里就走了。
    可他当时放的真是那个首饰的匣子吗?
    沈徵重重抿了下唇,一把按住夏犹清道:“我好像也记不清了……”
    “沈徵,你放开,我要回家!”夏犹清推开他就要走,沈徵这才赶忙求饶:“阿窈,我真的记不清了!”
    “我也不知道我有病啊,你不能因为我有病就不要我了吧!”
    夏犹清被他按在被窝里咬牙切齿:“沈徵,你把我的和离书还回来!”
    沈徵:“世上哪有这东西,听都没听过。”
    第54章 番外一:夏哥哥历险记   又一个春天……
    又一个春天的时候, 夏犹清有宝宝了。
    沈徵打知道第一天就到处给人家发喜饼,送了一个月还没送完。
    夏家父母自然也高兴,但也有些惆怅。
    晚上夏渝正在算账, 沈徵又笑嘻嘻进屋, 夏渝便烦道:“你那喜饼就不用发给我了。”
    沈徵嗔道:“谁给你发喜饼,我是找你有事。”
    夏渝放下笔看他:“什么事?”
    沈徵道:“这不是爹娘看我和阿窈有了娃娃开始惦记你了, 说要给你找个姑娘让你去见见。”
    夏渝无奈道:“哎,罢了罢了, 这有什么急的。”
    沈徵翘着二郎腿道:“我也觉着不急,但爹娘急啊, 若不是和阿窈成亲,我觉得我一辈子也未必会成亲,一个人多自在啊。”
    夏渝突然一笑, 沈徵反应过来赶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许瞎说, 我是自愿的。”
    夏渝哼了声道:“知道了, 爹娘那你替我应付了我就不告诉阿窈。”
    沈徵嗯了声起身离开,回头又和夏渝道:“你不许瞎说啊。”
    然而看着沈徵离开后,夏渝看着桌上出神,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话还要说到很久以前。
    那天夜里, 他被番贼捆着, 沈徵和阿窈却不见了,可他倒松了口气,沈徵虽有时看着二了吧唧其实心眼子多得很, 他们两个逃出去最好不过,而这些番贼拿他当沈徵,便暂且不会杀他,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沈徵的手下什么时候找过来了。
    番贼们拖着他好容易从山里出来,便开始一路往西去,越往西走越荒凉,甚至已经开始下了雪,夏渝开始有些慌了,沈徵的手下们行不行怎么还不来?
    不过番贼们也不行了,终于这天,在黄沙大雪里找到了一个路边的土屋客栈。
    这里已经接近了中原和西番的交界,分不清来往的是哪里人,还好现在暂在停战阶段,边境的百姓便又来来往往。
    在这住下后,他们便不太拘着夏渝了,毕竟放他走他一个人也回不了家,身无分文的别人也不会帮他。
    夏渝自己也从不乱走,只每天坐在土屋门口晒太阳,可心里自然也在盘算怎么求救。
    这日吃完早饭,其他那几个番贼都去另一边看番娘跳舞去了,夏渝正坐在土台上闭目养神,忽听见一阵阵银铃声,他睁开眼一看,见远远一列陀队过来,骆驼身上都驮着货物瞧上去是个商队,可为首的竟是个姑娘,头脸上蒙着艳丽的纱布,只露出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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