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鞭打pi股
作品:《都是炮友争什么(np总受)》 比起少年人的热烈莽撞,成年人的情事好像总是要来的温吞斯文一些。
这一点在周慢身上被展现的淋漓极致,可在那种厮磨温吞里,也带着几分不罢休的缠绵,像是阴雨直至终结的黑天,让人有种沉于水中但留有一丝气口的荒诞快感。
仿佛下一刻就将溺毙,却又被捧起至天堂。
子宫口无助地缠裹着侵入的凶器,脆弱的子宫在此刻沉底沦为玩物,可偏偏入侵者并不愿意给个痛快,持续地操着敏感的一点,像是看似温和无害的毒蛇,是猎物神经麻痹时才后知后觉的可怖。
姜远的口中溢出难耐地轻哼,不自觉地按在肚子上,仿佛下一刻鸡巴就会戳破子宫壁从小腹突出。
稀疏柔软的阴毛乖顺的卷曲在湿红肥厚的阴唇上,那被玩的肿大的缩不回去的阴蒂尖尖在柱身与肉逼的摩擦中又被磨的露头,骚甜的淫水将床单洇湿了一块,空气中溢满了交合求换的甜骚味。
“别磨……哈……呜……别……啊……”
姜远的声音微哑,少年音被情欲熏染,成了引诱的利器。
漂亮的背肌在挨操中也跟着微动,仿若幼豹的矫健身躯成了男人掌心之下的玩物。
姜远被磨得有些受不住了,腔道深处又麻又酸,连腿也不自觉跟着打颤。
龟头撞击过敏感点的快感让他目眩神迷,子宫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复杂的感官感受让他想要逃离可又想就着这个姿势用力的骑着底下钉着,被无所顾忌永无休止的贯穿。
周慢亲吻着姜远的鼻尖,同他接吻。
姜远被换了个姿势,他就这个姿势和周慢接吻,陷入了愉悦的情事里。
周慢本来是没打算动周慢没好全的后边的,可到后边姜远骑在他身上用屁股挤压磨着他的鸡巴说着屁股也痒的时候,他没能忍住。
姜远在做爱这一块太放荡了,为了快感甚至会无所谓身体。
这也是周慢在把浓精射在姜远直肠里时,才后知后觉想到的事。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需求大和放纵自己本质是两回事,而后者可能会导致前者,还是不良状态的成瘾。
看着周慢颇有些严肃的说着这件事的时候,姜远不在意地笑了笑。
他袒露着身体跨过了周慢,无所谓自己在迈开步伐时淌着精液和骚水的穴,从自己校服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
“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是被满足不了。”
姜远漫不经心地在心里过了一下炮友的数量,咬着烟嘴给自己点火。
他望着窗外的白雾,娴熟地深吸了一口,白雾从他的口鼻溢出,将英气冷峻的面庞遮掩。
“这并不是唯一的发泄渠道。”
周慢给姜远披上了衣服,下意识的想要给他做心理疏导。
他知道姜远心里藏着事,可偏偏是这种带着几分厌世的轻慢感,让他越发有着无可救药的危险吸引力。
周慢不想看他走向不好的结局,可除了做爱这方面,姜远似乎在摆脱沉堕的状态,或者说,他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放在了这上面,因此才有余力在别的地方向前。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姜远懒懒散散地说,又吐出一口烟圈。
这种敷衍的幼稚感甚至有种撒娇意味,周慢一怔,肩膀耸动,不可抑制地笑起来。
“
病得很重吗?
班里的人都在讨论林知白这次可能病的比较严重,不然也不会三天没来上课。
他长腿一迈走向了浴室,回来时周慢已经换好了床单,他困倦地躺下,周慢去洗澡回来他已经睡下了。
在学校学了一天后,姜远没回周慢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远哥,这周末去我家补课吗?”
“过来,趴着。”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些松懈了,很多之前讲过的题目,你还是忘了。”
凌青淼穿着西装,依旧是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学习效率低下的学生,是该好好长长记性。”
姜远没吭声,他的确是没考好,而且和凌青淼争辩没什么好处,不仅挨操不说,可能还要被多布置作业。
这些题目简直比连丢十个三分球都要难,但他还是要捏着鼻子继续写。
姜远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去上课,发现今天林知白还是没有来。
姜远看着手机里没有被回复的消息,微微皱了皱眉头。
裤子有效的阻隔了一下鞭子的攻势,但仍然让姜远疼的一抖。
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姜远打了会儿游戏晒了衣服,打着呵欠入睡。
姜远看着刚刚发现来的五十分的数学试卷,开口道:“如果没别的事应该去。”
他看着自己发下来的周测的化学试卷以及在自习课上出现在前门的凌青淼,知道自己要被算账了。
周慢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他的睡颜,为他上起药来。
凌青淼勾下了姜远的裤子,看着面前挺翘肥硕的屁股,执着教鞭在臀肉上轻拍,眼含深意地如是说。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按在领结上,扯松了领带,一双凤眼隔着冰冷的镜片望着姜远。
他们略带着兴奋地说起林知白家里的别墅和装潢,姜远掀了掀眼皮,找学委要了林知白家的地址。
姜远给了个白眼,吸了几口懒得吸了,神色倦怠地在叠着的纸巾上碾灭了烟。
第四天,林知白依旧没来。
凌青淼拿出了黑色的教鞭,手腕动了动,鞭子便发出了轻微的破空的声响。
神经。”
他没有立刻翘课去找林知白,因为眼下还有件事情需要他去面对。
姜远刚萌生些去看林知白的念头的时候,就听见有人打算组织派个代表去探望一下林知白,姜远趴了下来,没有什么想要参与的想法。
凌青淼的皮鞋踩在了地板上,像是踩在人的心上。
他心里嘟囔着凌青淼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在同学们同情的眼神里走向了主任办公室。
第三天,林知白还是没来。
姜远知道他要做什么,明明他没有受虐倾向,但还是怀揣着某种隐秘的期待趴在了那张桌子上。
可能是发现姜远爱喝豆浆,幸元竹今天送来的也是豆浆。
去看望的代表学委和宣传委员回来的时候朝大家摊了摊手,表示没有见到林知白,林知白家里的佣人说他已经吃药睡下了。
幸元竹得到了答复,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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