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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飘扬的红丝带》 后来又去了ktv,三罐啤酒下肚,迷离灯光下,他和一位刚认识的同性纠缠在了一起。
就在一年前,张戈考进了滇云大学。
在普宁市二中光荣榜里,他的照片依然在激励着学弟学妹,但现在的他却不得不作为艾滋病患者休学回普宁治疗。
高校学生,尤其是大一大二学生,处在青春期迈向成人社会的十字路口。
他们刚刚告别残酷的高考,高中期间严格的管理、无尽的考试和家长老师的约束突然没有了。
在相对包容的“象牙塔”里,一些大学生刚从高中学业压力释放出来,对性行为感到新鲜,就想“尝试一下”,但他们并不知道其中的风险。
张戈的事,并不是个例。
正常交朋友,一人患艾滋,传染十六人:
某艺术学院大一学生小雨去酒吧染艾后浑然不知。
从大一到大三,她分别交往了四位男朋友,先后分手。
这四位男朋友在此期间又分别交往了三位女朋友,这三位女朋友在此期间又分别交往了四位男朋友
……
两年半后,小雨大三上学期发病确诊,普宁市疾控中心顺藤摸瓜,共查出十六名感染者。
小雨崩溃了,一切就像一场梦,她对安朵懊恼地说:
“我真不知道我是感染者,我们相恋、分手,但都属于正常交友,我们都无心伤害谁。
“最让我接受不了的,还不是染上艾滋病的痛苦,而是无心伤害了十六个人以及十六个家庭所承受的内心折磨。”
安朵不禁嘘唏,随着高校交友、婚恋观念的放开和未婚同居行为的增多,小鱼的故事绝不是个例。
高校群体如果有一个艾滋病病毒携带的“种子”,就不可避免艾滋病群体爆发的可能性。
这种传播模式被安朵形象地比喻为“葡萄串”现象,总体是一大串,分枝上又各自一串套一串。
安朵在一次高校学生辅导员培训中,对参训的辅导员们说:
“学生对艾滋病的防护意识很差。我们调查过,有过性经历的学生安全套使用率还不到百分之四十。
“另外,他们处于性活跃期,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容易发生不安全的性行为。”
前段时间,安朵亲自测试发现,在普宁职教园区部分专科院校新增的“艾滋病检测包”自动售卖机,在上架当天就引起了学生们的疯狂抢购。
有些高职高专学校更是不出六小时,就全部卖光。
检测结果也非常不乐观,多名学生被检测出hiv阳性。染病比例之高,让人细思极恐。
本该朝气蓬勃的天之骄子,却因为染上艾滋,跌落恐怖的深渊。
外表斯文的嘉磊是某高校二十二岁男研究生,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感染艾滋病。
他郁郁地对安朵说:
“一直不敢也不想检查,总觉得距离我很遥远。”
他在读研前就比较喜欢男性,“男友”都是经网络认识的,通过qq聊天,等聊得投缘后就约会。
他喃喃道:
“有四五个,长的交往几个月,短的就一次”
大家在一起不问名字,也不用安全套。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被哪位“男友”感染的,是否还有人因为自己而感染。
安朵看到过这样一篇耸人听闻的报道。
有些大学生竟然在明知道自己身患艾滋病,却故意把病毒传染给其他人,只是为了报复社会。
根据环球网综合报道,肯尼亚一名十九岁花季年龄的少女患上了艾滋病,决定报复这个社会。
她竟然丧心病狂地将艾滋病传给了至少两千名男子,三个多月有三百多名男子确认染病。
最初的原因是一场派对,她参加了这场派对,喝醉后这名女孩和另一个男的发生了性关系。
然而在自己的艾滋病病毒检测呈现阳性时,她找到这个男子追究,男子却声称自己没有艾滋病。
这个女孩彻底疯掉了,她发誓要更多的男人得艾滋病。
她更是坦诚交代了,自己已经将艾滋病病毒传染给了三百多个男子,一百五十多名都是她同校的同学,还有其他政客、教师、名人等已婚男士。
无独有偶,这种坏事不仅发生在国外,在国内也有。
滇云农业大学热带作物学院位处普宁市郊区,该校某个大学生故意将艾滋病传染给自己的同性伴侣。
幸运的是受害人及时服用了阻断药物,逃过这一劫难,不过治疗过程中所承受的精神和肉体双方面的压力,给他的心理带来了巨大的损伤。
这都是真真切切的事,不是发生在肮脏漆黑的地下室,也不是发生在毒流横贯的黑社会,而是发生在那个最纯净的象牙塔。
在数年前普宁曾经发生过一场类似的案例,普宁学院有一名缅甸籍留学生,被查出身上带有艾滋病毒,依规定应该把他遣送回国。
在回国之前,他倒显得“坦然”,疾控中心要求他说出所有和她发生关系的女生,他没有保留,全说了出来。
不过他是这样说的,我来中国已经有两年多了,我又没有女朋友,总得找个女孩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反正他每个星期都会找一个,不过联系方式他也不记得了。
这些年来高速增长的大学生患艾滋病病例的事情,对于学校社会家庭无疑来说是一场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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